好朋友?齐青蹊笑,大方地张开手,紧紧抱住这具温暖身躯。
“想死你啦!”
齐青蹊坦荡地说。
“臭小子,也想死你。”陆永丰用力将他摁进自己怀里。
两人抱会儿,才拉拉扯扯地分开。齐青蹊心里暖融融,对陆永丰说道:“去烧水给你洗澡。”
“哦,到家?”
“……嗯。”
齐青蹊牵着陆永丰进屋打开电灯开关,盏昏黄小吊灯就在他们头顶亮起来。齐青蹊在灯下看着陆永丰,陆永丰也在灯下看着齐青蹊,他们手还牵着。
五年不见,他从个柔媚消瘦少年长成个挺拔帅气青年。肤色晒成更健康麦色,眉目里某种气质也变得更加飒爽坦然,陆永丰能看见他手臂优美又恰到好处肌肉弧线,整个身体都紧实又舒展,像雕塑里古希腊运动员。
两人相看着,静默着,切都像场恍惚迷离梦,陆永丰在灯光下低下头,情难自禁地亲上他唇。
今晚去你家休息,明天咱俩就可以块去学校。”陆永丰顺势扔出套完美说辞。
齐青蹊抬头见村长跟冬根都看着自己,只得假笑:“陆老板不嫌那里寒碜话,自然是方便。”
于是散席后,陆老板带来工程队伍都去村长安排地方休息,陆永丰个人跟着齐青蹊回家。
村里没路灯,今天天上也没个星星月亮,七八点钟山路黑乎乎片,只能听见蚊虫在草间窸窸窣窣,蝙蝠跟飞蛾在人头顶上空翕动翅膀。手电筒打出来光圈范围极其有限,陆永丰顺理成章地挨得很近,几乎要贴在齐青蹊身上。
两人在旁人面前寒暄客套得你来往,只剩他俩时候反倒路无话,好像各自都在等对方先开口似。
陆永丰“好”声,这才开始环顾四周,齐青蹊说这里寒碜,还真没谦逊。整个房子都灰灰黄黄,墙体斑驳,窗户老化,还飘着叫不出名字飞虫。要不是还保持着整洁,几乎能拿去拍荒野恐怖片。
齐青蹊烧好水回来,就看见陆永丰神经过敏般地抱着双臂,也不敢坐下,脸欲言又止。
他叹口气,拿出防虫熏香点着,对陆永丰说道:“你说你,有大少爷不当,自己来找苦吃。”
“这几年去过乡村也有好几十个,你这地
齐青蹊好像突然回过神来,在两人嘴唇相碰之时偏开头,于是陆永丰嘴唇撞向他耳侧。淡淡汗味让陆永丰呼吸加重,呼出气体热辣辣地喷在齐青蹊耳边。
齐青蹊马上后退步,借调侃缓解尴尬:“陆老板,已经金盆洗屁股,不干那行啊!”
陆永丰怀里空,顿时有些委屈:“也没打算给你钱啊!”
齐青蹊:?
陆永丰张开双臂,磊落地说道:“就算是好朋友久别重逢,抱抱也不为过吧?”
不知道是绊到什,陆永丰个趔趄差点摔倒,齐青蹊下意识地紧紧拽住他手。
“小心点。”齐青蹊终于开口,说句废话。
陆永丰站定,也开口说句废话:“你也是。”
然后又恢复沉默,但是紧紧交握手也就这相交缠着,两人谁都没有主动抽开。
又走段路,齐青蹊停下来,牵着手惯性使然拉拉陆永丰,“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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