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
陆永丰被他蹭得头皮发麻,他本来就上火,平时看见齐青蹊换衣服露出来蝴蝶骨都能柱擎天,更何况现在这小子撕开正经假面,露出*荡孟浪面目来?
但是,乘人之危这种事情……他是必定要干!不仅要干,还要超级加倍!
于是陆永丰故意吊着他,手指在他胸膛凸起乳头上打着圈圈撩拨:“常常在梦里跟做爱?”
齐青蹊点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。
“在梦里还跟谁做过?”陆永丰停手,语气淡淡,却带与他平日气场不相同压迫感。
“不是还能是谁?”陆永丰知道他酒品属实不好,喝醉就犯浑,也不计较,“赶紧把衣服脱掉,擦下身!”
齐青蹊听话地抬起屁股,下就把裤子脱下来,然后开始笨手笨脚地解衣服上纽扣。陆永丰看着就烦,三下五除二帮他把衣服扣子都解。
“嘿嘿,你好心急。”床上醉鬼朝他挤眉弄眼。
陆永丰刚刚洗完澡,只穿条松垮垮睡裤,齐青蹊不怀好意地傻笑着,手伸到他腰部,下把陆永丰裤子扒下来。
陆永丰被这人突然化身为狼样子整懵,齐青蹊倒轻门熟路地抬起双腿夹住他腰,还发浪地抬胯蹭蹭。
齐青蹊发出声急切呻吟,主动挺起胸膛把自己乳头送上去,又委屈又愤懑:“只想跟你做爱好不好!你这个混蛋,平时就欺负,在梦里也不让爽个痛快!快摸摸,然后亲亲,再然后……捣捣。”
“哎呀,骚死。”陆永丰佯装嫌弃,双手却游走在他每处敏感位置上,乡村劳动使他皮肤从苍白变为浅棕,原本瘦得硌手身体长上薄薄肌肉,显得野性十足,更健康、更坚韧,也……更耐操。
但没变,是那些被陆永丰开发出来敏感部位。陆永丰对他身体如指掌,游刃有余地狎玩片刻,身下人就喘着粗气,浑身上下都湿淋淋。
陆永丰看着他意乱情迷样子,心想是时候,便又停手把他晾在边,负气道:“你在说谎,你不太想跟做爱。”
齐青蹊刚被撩拨得飘飘欲仙,猛然又失去爱抚,顿时受不:“你怎无理取闹呢,哪里不想?”
“快点呀,等下天亮就醒。”齐青蹊嘀咕道,“前几天跟你做爱,都快高潮,突然就天亮,烦死。”
“前几天……跟做爱?”陆永丰额头上有许多小问号。
齐青蹊搂住他不放,“这次怎那多废话哪?平时梦见你不是都直接干吗?”
边说着,他就主动抬起头,主动亲上陆永丰嘴巴,灵巧舌头大胆地伸进他口腔内,渴求地吮吸着。陆永丰愣下,马上反客为主,激情四射地跟他缠吻起来,两个人下子倒在床上,只穿着内裤赤裸身体紧紧相贴,齐青蹊首先勃起,不住地抬胯蹭着陆永丰下体,隔靴搔痒快感使他求欢动作更加激烈,双手双腿紧紧黏在陆永丰身上,疯狂地追逐着他亲吻。
两人用尽胸膛里最后口气,才藕断丝连地分开,齐青蹊贴在陆永丰颈窝处喘着气,浑身弥漫着情欲火热。他以为自己正置身于某场春梦中,因此比任何时候都要坦率直接,缠着陆永丰撒娇道:“肏吧,痒得受不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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