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是要揩你油嘛。”陆永丰头枕在他头顶,把话说得光明正大。
四野无人,齐青蹊说话也没节操:“你正经点走,节省点时间回去,收拾完行李说不定还来得及那啥发。”
两人健步如飞地回到家,齐青蹊在灶台做醒酒汤,端到卧室时发现陆永丰正在进行抄家式收拾行李,把整个卧房都翻得乱七八糟。
“哎呀,你坐着,来收拾!”齐青蹊嫌弃地说道,“你坐床上把衣服叠”
陆永丰无辜地戳戳被他翻出来盒子,“里面是啥,没见你拿出来过。”
陆永丰:“……太脏你!”
热心村民们纷纷持酒而来,将陆永丰围个水泄不通。齐青蹊走出来,找到旁村长,说道:“村长,冬根,谢谢你们这五年来照顾,现在看着学校建成,支教老师也有,……也是时候离开。”
村长惊:“小齐,你这就要走?”
齐青蹊点点头,赧然笑:“这五年想很多,逃避也不是长久之计。所以还是想去把没念完书念完,实现自己小时候理想。”
村长听,摸摸他头,“小齐,既然你有这样想法,那们都支持你。要是有天你累想家,你就回来看看咱们乡亲们。只要你愿意,石荭村就是你故乡,们都是你家人。”
教育压力。
竣工宴时候,全村村民都来,家家户户抱着土特产往陆永丰手上塞。
“陆老板,俺必须得敬您杯,干,您随意。”村长将自己手上酒饮而尽,个快五十汉子眼含热泪,“真,太谢谢你。真没想到,们村能变成今天这模样。”
陆永丰拍拍他肩膀,“鲍哥,能帮不多,就只能到这儿。”
“已经足够多。”村长感慨地说道。
齐青蹊走过去打开盒子,里面装着只刮道划痕金表,个玉锁,本书封面纸。
“这手表是走之前从苏姐那里买回来二手金表,没啥意义,就是合眼缘;这个玉锁是你给,正好现在还你。”齐青蹊垂下眼摸摸最后那
齐青蹊眼睛酸涩,脸上却浅笑着,和村长、冬根、史老师等人分别抱下。
陆永丰晕头转向地从人群里挤出来,“不喝,不喝,老婆……救命老婆……”
冬根忍俊不禁:“你看陆老板,都喝糊涂,抱着小齐腰喊老婆呢!”
齐青蹊无奈地摇摇头,挽住他肩膀,对村民们说:“那先带他回去休息,明天还得收拾东西呢。”
陆永丰歪歪斜斜地搂住他走段路,齐青蹊哼声:“都走远,还装醉呢?”
陆永丰拿着酒杯跟他碰碰,“孩子教育问题是解决,但孩子长大,他们纷纷冲出大山,村里又只剩下留守老辈,村子还是穷苦着。这个问题,暂时没法解决。不过今天是高兴日子,先醉他回,别酒醒再说。”
碰过杯,他把酒递给坐在自己旁边人,笑嘻嘻地问:“齐老师,这回还替挡酒吗?”
齐青蹊瞪他眼,被内涵得恼羞成怒。
陆永丰把人惹毛后,笑得更欢:“哎哟,对不起,忘记您戒酒现在。自罚杯哈!”
齐青蹊高声说:“乡亲们,陆老板说要跟你们不醉不归,你们谁要来跟他喝杯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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