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晟拿过只空酒杯倒杯威士忌:“来,陪哥哥喝杯。
“刘晟。”贺峤蹙眉。
听到这个名字,邵扬表情微变,蓦地抬眸锁住刘晟。
刘晟点根烟,嘴里吐出烟圈:“不是吧,护着他,真是你相好?还以为是代驾呢。”
贺峤语气下沉:“你今晚有点过。”
刘晟双手举起来,笑容浮于表面,明知故问道:“活跃下气氛嘛,他是你朋友?”
贺峤见到他就直起身:“你怎来?”
“元哥让来接你,说你喝多。”方邵扬身上还挂着运动挎包,看就是刚从学校赶来。他似乎是随意地往周围望几眼,然后波澜不惊地收回目光:“没来晚吧。”
刘晟没见过他,不动声色地观察着。这个毛头小子看起来只有二十来岁,穿着打扮也上不台面,乍看没什不起。可从进来到现在他没跟任何人打过招呼,举手投足间也不缩头缩尾,反倒显得非常沉得住气。
多年跟人打交道直觉告诉刘晟,这小子没那简单。
贺峤看着邵扬,嘴角绷得冷淡:“就你那个技术,还想多活两年。”
。在场既有早早继承家业二代三代,又有万事不管只知享乐公子哥,临江市里有头有脸大半都在这儿。
几杯香槟喝下去,贺峤懒懒地靠在沙发角,谁说话都不搭腔。刘晟主动凑过去,看着他嘴唇轻启醉眼迷离,松开衬衫领口下隐隐露出截锁骨,登时股邪火直往下腹窜!
“今晚去那儿?”他做个嗅闻动作。贺峤脸往旁边侧,掀起眼皮看着他:“你什时候见去过谁家?”
这种欲拒还迎、冷淡慵懒模样真能把人魂都给勾没。刘晟感觉自己鼠蹊位置都在跳,克制着把人压在沙发上操冲动,半威胁半挑逗地说:“那就还是凯宾斯基,上回你就让扑个空,这次再让你跑老子跟你姓。”
“今天没心情。”
贺峤没接这话。
“你朋友就是朋友,来——”他招招手,“坐哥哥身边来,咱俩联络联络感情。”
“刘晟!”
贺峤正要发作,肩膀却被人按住。抬头,邵扬对他笑笑:“峤哥,没关系,你朋友也是朋友。”
旁边无论是跳舞还是唱歌,此刻通通停,有意无意地往三人这里看。
“你就不能鼓励下……”明明被讽刺,方邵扬却仍旧走过去,轻轻闻下,“喝好多啊。现在走吗,还是等会儿?”
“你先回去,——”
“不是吧峤少,你都玩上这年轻?”刘晟忽然打断。
他声音不大,不过周围两桌都听得清清楚楚,谈笑声顿时小。
“说峤少最近怎这难约,原来是找着小鲜肉。”
“这久不弄还没心情,难不成你找别人?”刘晟目光炯炯地盯着贺峤,像要当场把他给吃。贺峤静会儿,刚要开口说什,搁在桌上手机忽然震起来。
他看眼,没有理会,却把肩上手拂开。刘晟手下空,不由自主地就往手机那儿看,只见屏幕上赫然写着方邵扬。
“峤哥!”
隔着几道人墙,有人喊贺峤声,然后挤开舞池人群来到跟前。
“峤哥,总算找到你。”刚才方邵扬就在外面打电话,见没人接,干脆走进来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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