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出这多汗?”
良久才听到他低哑声音:“怕亲得不好,你不喜欢。”
“……”贺峤想说自己喜欢,当然喜欢,怎样都喜欢,可是还没有说就咬紧唇。不能说,这样话怎能
哪有这样接吻,不像话。
可这种感觉又很好,好到以前任何次接吻都不如这次来得冲击。种强烈被征服感从他齿间流淌到尾椎,身体里每寸关节都酥麻泛痒,令他几乎快要克制不住地呻吟起来。
怎办?他不知道怎办,意乱情迷地陷进去。
方邵扬亲起来根本不知疲倦,亲到贺峤站不住就换位置,把人顶到桌子边上去亲,来来回回亲总有半个多小时,唇都麻才终于舍得停下。
分开时候两人喘着气,嘴唇间牵出长长银丝。用拇指帮他蹭干净以后,邵扬偏头在肩上蹭自己嘴,扭头,贺峤发现他耳朵是红。
切都在毫无征兆状况下发生。他双手向外推,脖子往后缩小段,心脏极强烈地鼓噪,可是却什话也说不出来。房间里静悄悄,微弱月光从窗帘缝里透进来,照在脸上有种绒绒温情质感。
不过这温情是他个人。方邵扬靠着搁蛋糕那张桌子,周身狩猎气场让人心跳加速。
贺峤没有办法再站下去,只能敛起目光往床方向走,经过他跟前时却被猛地拉,踉跄跌进个温热怀抱。
“老公没回家谁准你睡?”
“——”
生日快乐歌也是可以自己唱给自己,这方面方邵扬是老手。很小时候见到别同学在快餐店搞生日聚会,被众星捧月般簇拥着,他就经常回家躲在被子里唱给自己听。
那时他是那羡慕别人人生。
今晚这种羡慕暂时消失。还没走到床边,他就在黑暗里痛呼声:“快快快,峤哥快帮接下!”
贺峤心紧:“怎?”
“烧到手好疼啊。”
他也有不好意思时候。
心里刚砌好那堵墙完全垮塌,贺峤气息不稳地站在那儿。方邵扬顿下抱紧他,撒娇样把头埋在他颈窝里:“尝到。”
“嗯?”
“咱俩初吻。”
贺峤动作滞,心颤,抬手抚上他背,掌心竟片濡湿。
脸刚侧,第三次吻迎面压下来。
这回要用力得多,嘴唇压着嘴唇很急躁地碾,混乱呼吸交缠在起,手臂也被钳得很紧。贺峤轻轻唔声,随即闭紧齿关,不肯再泄露内心悸动。方邵扬吻技生涩,可攻击力却十足强悍,上身跟随动作往前倾,逼得他后仰紧绷腰线。
“唔……嗯……”喉结艰涩滑动,十指先还揪着后背衣服,后来就慢慢松开,垂下去搂住他腰。
黑暗里只剩急促喘息。
方邵扬没伸舌头,贺峤觉得可能是自己牙齿闭得太紧,想松些又不愿显得太主动,只能头昏脑涨地被人含住嘴唇蹂躏。
匆匆过去接过蛋糕,刚转身贺峤嘴唇就被蓦地吻住。浅尝辄止,试探后马上拉开距离。
这是?
还没来得及反应,方邵扬就又凑上来,侧过头准确地亲口。
再度拉开点距离。
贺峤终于完全明白发生什事。手里蛋糕险些落地,幸好被双手接过搁到旁边,黑暗里有对眼睛灼然地盯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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