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不同?”
“你是老婆,你做什都是对。”
真是对狗弹琴。
转身绕到车另边,贺峤坐进车里,降下车窗对外面木头人说:“还不快进来,送你去医院。”
方邵扬灰溜溜上车。
“方邵扬!”贺峤捂住他嘴,双含情眼睛威胁般瞪下,“再喊真走。”
“唔唔!”
“还喊?”
“唔唔唔……”
被热气呵湿手掌这才松开。
“你要自己走回去也行,没有人管你。”
他作势要走,刚转身肩膀就被扳过去。
炙热身躯填满这几天空虚怀抱,触手可及温热触感让人心跳加速。贺峤被方邵扬压在车门上粗,bao地吻下来,呼吸间酒精味烈得令人头晕目眩。
“干什……”刚含混地吐出几个字,灵巧舌头就顺着齿关钻进来,掠夺本就所剩无几氧气。
大庭广众之下这种旁若无人举动,即使是在夜店门口也够离经叛道。贺峤不适地动几下,发现根本逃脱不。
“你点儿也不在乎是不是,压根儿看不上是不是!”
贺峤顿足。
方邵扬委屈得五官都皱到起,两只手死死拖抱着他腰,生怕他真回那儿继续让人摸去。两人这在马路边僵持着,时间长看人更多,可全被方邵扬当成是空气。
“在不在乎你重要吗?”贺峤问得波澜不惊。
“当然——”个激动肩膀又牵扯到伤口,方邵扬顿时疼得龇牙咧嘴,“当然重要。要是连你都不在乎,就不在这个家呆。”
到医院以后挂急诊,护士拿着镊子把他背上残留玻璃碎片点点夹出来。他斜着坐在病床上,上身短袖脱半穿半:“护士姐姐你轻点儿,轻点儿轻点儿!嘶——”
贺峤又心疼又好笑:“刚才打四不是挺英勇吗,怎这会儿反倒怂?”
“都快疼死
贺峤盯着他,抿下唇,感觉被亲过地方烫得没知觉,低声道:“他没摸屁股,只搂下腰。”
“搂腰也不行!”
又被无声地瞪,方邵扬怏怏小声:“搂腰也不行。先是搂腰后是搂肩再后面就乱来,那种地方根本没个好人。”
“你说那种地方以前常去,所以也不是好人?”
“你不同。”
今晚是真把这只土狗惹急。
口腔里搅弄直接又莽撞,他嘴唇几次差点被咬到,然后又被安抚似舔过上颚跟舌根。邵扬张嘴呵着气,喘息粗重得像刚跑完十公里,亲许久才压着他手拷问:“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老婆啊?”
贺峤别开眼,下秒脸又被正回来:“知道还是不知道?”
“你说呢。”
“知道你还让别人摸你屁股?!”
“怎,你又要离家出走?”
“什叫又?!”
“上次不是离家出走两小时,还捡回只悟空。这次准备走多久,三小时?”贺峤抬头看表,“抓紧时间,今晚不想熬夜。”
“你看,你果然不在乎。”方邵扬双眼发红,捂着肩膀退到车门上靠着,垂头丧气又气不过,“要离家出走你还说风凉话,哪天真不见你是不是要放鞭炮啊。”
“好,上车吧,别在大马路上喊。”心中阴霾暂时压下,贺峤伸手薅他头发,方邵扬赌气躲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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