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请问老司机,上周带悟空去绝育怎又差点撞树?”
“那是因为——”邵扬语塞,“因为悟空它不老实。”
“看是你不老实。叫你开车小心点慢点,为什
“妈!”方邵扬从卧室探出头来,“哎呀你就别啰嗦,这已经是峤哥最小房子,你让他上哪儿找更小去?”
贺峤瞪他,他朝贺峤比个V。
邵宁烛推辞不过,就在这里安心住下,从此他们二人也多处落脚地。
日子晃到九月下旬,方家又多出位不速之客——段玉虹弟弟、方怀业亲舅舅段远江。其实他以前就直跟随段玉虹住在方家,直到方怀业在国外遇险,才代表段玉虹出国处理后事,不知什原因拖到如今才回国。
比起姐姐段玉虹,他对方邵扬反感更明目张胆,每天不找个由头训两句就浑身不舒服。碍于他长辈身份,方邵扬没有去对付他,节假日能躲出去就躲出去,眼不见心不烦。
都笑成这样还说没什。
“方邵扬你到底笑什——”
脚踝耻骨被不轻不重地捏,方邵扬抬起头,脸恶作剧成功表情:“今天是周六,不用上班也没有晨会。”
“你……”贺峤气得要踢他,反而被他挟持着站起来。
“好老婆乖老婆,快穿衣服,会儿出发去接妈。”
此后贺峤就有许多起不来早晨。
艳阳高照,方邵扬洗过澡刷过牙,站在床边神清气爽地抖他被子。
“峤哥快起来,再不起你要赶不上晨会。”
“唔。”贺峤艰难地睁开眼,稍微动全身关节都在疼。尤其是后面某个难以启齿部位,那种又酸又胀感觉至今没有全消。
“几点……”
国庆长假后第二天,临江下场秋雨,天气已经悄然转凉。
下午三四点时贺峤接到方邵扬电话:“会儿来接你吗?”
他们约晚上去妈妈那儿吃饭,另外,方邵扬从他爸那儿弄辆二手奥迪,每天人模狗样地开去上班。
想到以前坐他车经历,贺峤靠着桌子抬起嘴角:“又想害?”
“喂喂喂!”方邵扬表达不满方式就是大喊大叫,跟条狗似,“拜托你用发展眼光看好不好,现在可是老司机。”
自从那天取得方父同意,他们就开始紧锣密鼓地着手让邵扬妈妈搬来事。临江这边由贺峤负责找人打理,请保洁、买家具家私,并且着意添些厨房用品。方邵扬则负责老家那边事,比如打包行李、提前将东西寄过来,再到新家件件布置好。
简单地收拾过后,家里司机开车,两人亲自过去把邵扬妈妈邵宁烛接到临江。市区三环附近小户型公寓简单干净,周边配套设施也比较齐全,很适合上年纪人居住。
邵宁烛半辈子清苦,哪里享过这种好福,进门就很过意不去:“这好房子给住实在是糟蹋,要不还是换套吧小贺。”
“伯母哪里话,您住着舒心最重要,况且这里离们近。”
“可——”
“九点。”
糟,晨会是九点,他瞬间完全清醒。
急急忙忙下床找衣服穿,行动却多有不便。方邵扬提着拖鞋单膝跪到他面前,低头给他穿鞋,肩膀抖得像筛豆子。
“你笑什?”
“没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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