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玉虹却只管冷笑,下颏跟包热水样乱颤:“方永祥你听到没有,人家根本不领你情,你还不赶紧把遗嘱收回去,免得玷污你们清清白白爱情!怀业跟走,咱们母子俩找条河跳下去百,省得在这儿住着碍别人眼!”
方怀业听她越说越过分,唯恐事情僵到不可转圜地步,就赶紧给舅舅使眼气,两人齐力把她撮哄回房间。
接下来几分钟餐厅里两个人沉默地坐着,佣人远远守在外面谁也不敢进来收拾。
邵宁烛只是垂泪,言不发。
她已经知道自己这趟是来错,早听邵
“不是爸,这根本不是多跟少问题,这是——”
“那是什问题。”
人人都以为方永祥老糊涂,其实他头脑清楚得很。这年方邵扬潜力他也看在眼里,如果两兄弟能够齐心协力扬名立业,荣信重振辉煌只是时间问题。
方怀业正要争辩,段玉虹直接把碗啪地摔:“不管你怎想,这10%股份你哪怕是给街上乞丐也不能给他!”
瓷碗碎片哗啦下溅得到处都是,方永祥骤然黑脸:“是你股份还是股份,要给谁还轮不到你来指挥。”
不知味,方怀业他们担心发生什超出自己预想事,邵宁烛却因为今天是此生最后次见面,见眼少眼,所以满腹惆怅沉甸甸。
终于捱到这顿饭末尾,段玉虹紧着眉毛不耐烦地说:“到底什事,你还要藏到什时候。”
方永祥放下汤勺慢慢环顾圈,随后才偏头对身后刘管家说:“去把新遗嘱拿过来吧。”
“你要改遗嘱?”
难怪,难怪今天会把邵宁烛叫过来,原来根本就不止过元宵节这简单。
“是不是你调唆?是不是?!”段玉虹目光箭样射向邵宁烛,邵宁烛慌忙站起来:“不是,从来没有想过要什股份。”
“你少装无辜,看到你这副嘴脸就想吐!”
“玉虹!”方永祥喝止。
“说她你心疼?”段玉虹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邵宁烛鼻子就骂,“当年仗着年轻抢老公还不算,现在又派你儿子来算计儿子家产,告诉你,门儿都没有!只要活着天你们母子俩就休想从方家拿走个子儿!”
邵宁烛被骂得毫无还手之力,脸颊火辣辣地疼着,滚下来两行眼泪冰得心窝里都是冷。陡然间股勇气冲上来,她挺直背硬着声道:“不用你说,方家钱毛都不会要,你尽管放心好。”
拿到新遗嘱草草看眼,在场几个人脸色就全变。不仅段玉虹气得面容铁青,就连向稳得住方怀业都沉声质问:“爸,你要给他10%股份?这大事为什不提前跟商量?”
邵宁烛张口结舌地看着他们。
“姐夫这怎行呢?怀业刚回来几天,正是需要稳定局面时候,你突然改遗嘱分股份不就是动摇军心吗?说句不好听,等你百年之后方邵扬拿走这10%,要是在公司跟怀业对着干怎办?!”
三人全都站在对立面,方永祥靠着椅背坐着,面容沉静地看着他们:“共65%,只给邵扬10%,剩下55%全给你们你们还不满意?”
只要握有55%股份,董事长这个位置就是绝对不可能被撼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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