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你烦不烦!”他耸然起身,“叫你别管事听不懂人话?已经让你滚还眼巴巴地凑上来,是不是还对念念不忘?”
贺峤脸色陡然苍白如纸:“方邵扬你……”
“什,说得不对?要不是对念念不忘你来这儿干什。”尽管眼下两片灰青,他眼神却锐利无比,脸上浮现浓浓讥讽。
曾经阳光洒脱男生完全变,变得穷凶极恶,不惜用最狠词语去羞辱喜欢人。方邵扬站
“带烟吗?”他口气缓和下来。
沉默地站会儿,贺峤还是妥协。算,就当是最后次。
拿到烟他又说:“打火机。”
这应该是他第次抽烟,动作很不熟练,点好几次才点燃,之后就将打火机收进兜里。
房间恢复沉寂。
回答他每个字都充满攻击性:“跟你有关系吗。”
看来自己真是来得多余。何必管这个人?让他自生自灭好,不管是饿死还是坐牢那都是他自找。
“算来错。”他转身想走,可想起此行目,又深吸口气尽量平缓地说,“听你爸说你已经不止次要伤人,劝你冷静点,别做那些断送自己前程事。”
“前程……”背后传来声含混冷笑,“谁稀罕。”
唯亲人已经不在,就算哪天真出人头地又有什意义?他现在只想让罪魁祸首为自己做过事付出代价。
碟子。
里面还有看守人走动声音。贺峤推门进去,目光越过两名人高马大保镖,看到那个坐在床边背影。
“说不吃,让你滚听不懂?”
“也滚,是吗?”
听到声音,他后背猛地震,可是却没有立刻转过来,偌大房间突然悄无声息。
呛人烟味在他指间弥漫开来。
贺峤不自觉紧紧眉:“方邵扬,你才二十四岁,别为那种事去坐牢。”
太蠢。
方邵扬似乎听得很烦躁,把没抽两口烟掐扔到旁:“贺峤你烦不烦。”
这种口气太陌生,以至于贺峤第时间几乎没有听清,难以置信地看着他:“你说什?”
“阿姨走你就这样自,bao自弃,难道她泉下有知心里能安?”
看见他胡渣冒头凌厉下颏,盯着他血丝密布眼睛,恍惚间贺峤几乎想不起以前他是怎样神采飞扬。
方邵扬却始终把脸侧着,似乎看都不屑于看他眼,“事你少管。”
“方邵扬!”
就像以前样,每次生他气或者警告他时候贺峤就会叫他全名。方邵扬听得后背痉挛般抽动瞬,连同心口起疼得不能呼吸。
走到床边看见他憔悴不堪侧脸,干枯皲裂嘴唇,遍布血痂和伤口手背,贺峤指尖轻轻战栗:“你们先出去,跟他单独说几句话。”
保镖目光在他们身上来回转两趟,然后才出去关上门。方邵扬仍然固执地不肯看他:“你来干什,看笑话吗?”
沙发床面片狼藉,地上更是乱得连个落脚地方都没有,贺峤无声地调整呼吸。
方邵扬眼睛望着地板上虚无某处,颈后短发极有攻击性地刺竖,抬脚踢开地上狗笼子,把里面悟空踢得滚两圈,凄惨地叫唤起来。
贺峤蹙起眉:“方邵扬你干什,为什要把自己弄成这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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