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好得不能再好
。”他直起背，刚刚
失神就像是种错觉。
“那你还回来做什
？”他们
“嗯，早搬。”
“而且还换号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
章维半低下头，不让他看见自己表情。
“铭铭呢？”
邵扬！
愣几秒钟后，他朝方邵扬位置狂奔而去。方邵扬显然是专程等他，高大身形靠着墙纹丝不动，视线却牢牢锁在他身上，直到他穿过马路跑到跟前，才与他重重相拥。
终于再见面。
拥抱持续好几秒，方邵扬用那种熟悉、不在乎口吻说：“咱俩也是够肉麻。”
章维盯着他脸，眼眶霎时泛红，“真是你。”
就此
锤定音。荣信这边宣发紧锣密鼓上线，数码圈论坛夕之间被‘灵犀’刷屏，其精致外观跟强悍配置引得无数路人青睐。
不过这些事章维并不关心。
当年从鹤鸣辞职后他考取公务员，开始朝九晚五、受人挟制生活。周三快下班时，身旁人都已经开始积极地收拾东西，只有他个人坐在原地不动。
“下班不积极，思想有问题！”办公室前辈开他玩笑，“是不是家里有母老虎不敢回去啊？”
章维勉强笑笑，跟所有人轻声告辞。
”
“方总……”
“预约系统最快哪天能上线，明天还是后天？”
“明天下午。”
“好，就定在明天下午四点，另外在预约页面加上条：如果延期发货，2.5倍赔付定金。”
“回来过完暑假又上学去，切都好。”
附近有下课学生成群经过，嘻嘻哈哈勾肩搭背，就跟他们从前样。方邵扬目光从他们身上掠过，带着很隐晦怀念：“都好就行。”
“你呢？”章维盯着他。
他默不作声。
“你不好？”
他穿着黑色衬衫，面容五官相比从前愈显凌厉跟成熟，两只手却仍跟从前样插在裤袋里，好像变许多又好像什也没改变。
“不是
是谁，”他笑下，“生日快乐。”
明天才是章维生日，不过他选择今天提前祝福，因为明天他会很忙。章维怔许久，然后把他拉到完全暗处，“来这边说。”
章维默默地看着他，尽管光线昏暗。
方邵扬嗓音变得沉稳多：“去你家找过你次，你搬家。”
他是不想回去面对刘晟。
拖到不能再拖，他终于关机、收拾好包、起身关闭电源跟办公室所有灯。慢条斯理地走出行政楼，晚风拂面，没有畅快，只有种闷热感觉。
可没走多远，脚步却忽然停下。
隔着条宽阔柏油马路，夕阳尽头那点薄弱光线后，有道黑色身影等候在便利店空调外机旁边。
那是……
旁边中国区副总吓出身冷汗，“这不能乱来啊方总，双倍赔付已经是行业内最高标准，再高根本没有先例。”
“个噱头而已。”钟子明摆摆手，“咱们仓库里有是货，只要开足马力生产提前交付都不成问题，怎可能延期？”
“可——”
“好好，”方怀业闭着眼，满脸不耐烦，“畏首畏尾还怎成事，连贝山这种体量小公司都敢承诺双倍赔付，难道们荣信这点胆量都没有？”
听他这说，副总讪讪合上嘴，不敢再挑战他威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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