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峤在他身下挣扎,可身体被完全压制住,胃里
贺峤强忍剧痛,脸颊苍白无色,撑着手往后缩去。
两个大男人挤在后座,车身发出古怪摇晃跟呻吟,再度刺激方邵扬已经极度敏感神经。想到之前在这辆车里发生切,他妒忌得喉咙发干,前额抽筋样突突直跳。
从他视线看去,贺峤肩在微微颤抖,衬衫被扯得滑向边,后颈跟肩背交界处有其他人烙下印记,看起来就像是刚经历过场激烈性爱。
贺峤嗓音紧绷僵硬:“你放开,不想见你。”
刚说完他就被方邵扬用力翻过去对视:“知道你不想见,对你来说就像是外面那些碍眼树,个雷劈死才好,是不是?”
,bao雨滂沱。
扑进来人浑身淋得湿透,捂在嘴上掌心因为高烧而滚烫,额前发丝还在缕缕往下滴着水。
静止好几秒,贺峤才意识到自己面前人是谁。虽然身上没有酒味,但他凭直觉就知道方邵扬现在极其危险,因为盯着他这双眼睛是充血暗红色,眼底凶悍阴郁。
他死寂心开始突突跳动,精神像皮筋样被人抻紧:“方邵扬你先放开……”
“为什躲?为什不肯见?”
方邵扬希望能听到否定答案,哪怕是只字片语,可贺峤抗拒跟沉默令他心彻底坠入深渊。
贺峤挣扎着想开门逃出去,脚腕却被人从后面扯回。方邵扬屈膝跪在他腿间,牙齿之间卯着股刚毅狠厉劲,说出来话却点也不狠:“你很怕吗?怕什?怕会伤害你?贺峤……你真点也不解。你打,什时候还过手?从认识你开始就把你当成家人,谁碰你根手指头都想跟他拼命……”
明明烧得头昏脑涨说话都语无伦次,明明下今生再也不见决心,他却还是控制不住心魔,开车跟着贺峤跟戎跃。他告诫自己这做没有意义,可旦想到出国后再也见不到,就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不见这最后面。
但贺峤根本不信他话。贺峤仿佛陷入最可怕噩梦,摸索着要去拿手机打电话求救,被方邵扬扔开以后又去拼命按车窗按钮,高声呼喊着另个人名字:“戎跃!戎跃!”那声音是种绝境中企盼,好像压在他身上是最凶狠仇敌,而他口中早已走远戎跃才是唯能救他出深渊人。
方邵扬对这个名字简直厌恶到极点,浑浑噩噩地捂住他嘴:“别喊贺峤……不会伤害你……跟你道个别就走。”
“不知道你在说什,放开——”
方邵扬说话很混乱,情绪也很失控。贺峤用力挣开他手,下秒又被他抓回来,“回答啊!”
听着他后槽牙挫出轻微响动,贺峤有些胆寒,使尽浑身力气推开他,可车厢地面上全是滴下来水,座椅上也是,仓促间反倒失去支撑滑下去。方邵扬顿秒,拽住他胳膊径直将他拎起来。
摔进后座力道太大,贺峤毫无防备,头顶在车门上重重撞,背脊也像是被人凌空拧断,所有骨头顷刻间散架。
从没见过方邵扬这副模样,完全像是个陌生人。他欺身逼近,通红眼睛哽咽嗓音:“你是不是在想,怎这个人渣又来找,是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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