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相信……不原谅……跟方怀业起对付……”
猛烈疼痛从身体中涌来,贺峤眼前黑影重重,有好几秒钟时间口气也提不上来,这些话听句恍惚
“贺峤……”他烧得糊里糊涂,张着嘴粗重地叫贺峤名字。贺峤脸朝座椅,嘴里还在喊着让他放开,别在身后双手几乎失去知觉。
以前他是他,他们彼此拥有过,身体里常常留有某些印记。现在他是别人,今晚放手之后,他就永远是别人。方邵扬把他抱到自己腿上,托起他臀,然后从兜里掏出枚戒指强行戴到他无名指上。
贺峤在恐惧中怔然。
方邵扬又把另枚戴到自己手上,手指连同戒指起伸进去。
什措施也没有,甚至连个安抚性质吻都没有,生硬地像是用刀划肉。
灼烧感也越演越烈。方邵扬将手指插进他汗湿发间,俯身想吻下他脸,还没靠近就险些被掴耳光。没办法,他只能把贺峤双手反剪,拿领带捆死。
在这种绝望又焦灼氛围中,事情渐渐开始失控。方邵扬像个在悬崖峭壁上攀爬人,试图通过抓紧贺峤来拯救自己,心里既有愤怒又有恸懦,握住他绞在起两只手送到唇边,用牙齿跟嘴唇轻轻地噬吻。
他对自己说,这是最后次,做完以后贺峤要杀要剐随他便,从此以后他定离得远远,再也不会出现在贺峤面前。以后没有人再来惹贺峤生气,没有人再来讨人嫌,贺峤会渐渐把他忘,把他们那些温柔、相爱细节也忘,忘得干二净……
剩下不过是些恨意而已。
他吸口气,句话也没有再多说,双手插进贺峤裤腰里,大拇指狠命往下拽——
贺峤眼前骤然黑,喉咙间抽搐般呛进口气,被强行打开双腿也开始抽筋。没来得及分辨那里面是什,他就感觉冰冷寒意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,顺着毛孔钻进去,扯着神经撕着皮肉,全身上下无处不战栗。
这戒指自买来后从来不见天日,第次正式戴上就要贺峤半条命。冰凉金属狠狠刮过最脆弱地方,硬得就像是方邵扬心。贺峤身体本来就已经差到极限,此刻雪上加霜,额上冷汗大滴大滴地往下滚。
“这是给你准备戒指……”压抑又难堪呻吟声中,方邵扬抱着他低语,“是两年前买给你情人节礼物……存半年工资……就是想让你知道,方邵扬是爱过你。”
明明是凶狠到极点语气,经他嘴说出来,却陡然平添几分不舍和哽咽。
“两年前去瑞士那次,们行李丢,你还记不记得?那次起就没有再吃过药,是你不相信。”
“方邵扬你想干什?”
因为害怕,贺峤剧烈地颤抖起来。他挣脱方邵扬手大声呼救,可外面瓢泼大雨不仅掩盖他声音,就连车身都变得模糊不清。
雨刷器绝望又失控地来回摆动,车顶噼里啪啦地响,挡风玻璃上水哗啦啦往下淌,车里惊叫声呼喊声嘶哑难辨。
“方邵扬你敢动!方邵扬!”
荣信那耳光仿佛就在上秒发生。方邵扬脑中盘桓着贺峤那句“绝不手下留情”,插在发间手指却不自觉缠住贺峤缕湿透发,再三地摩挲,如珍如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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