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孙总看人、看企业都是
流
，贝山跟邵扬就是最好证明。”
贴着杯壁指腹温热，贺峤没有接话。
Shirley见缝插针地游说：“其实贺总应该也能看得出，现在在国内电视行业论潜力贝山是排前几。下半年
们还有扩充产品线打算，如果贺总愿意让渡更多门店面积给贝——”
还没说完，面前手机忽然震
。她匆匆撇，目光却忽然顿住，旋即利落地刹住话锋起身：“贺总出去接个电话，很快回来。”
“你自便。”
“先回去。”Shirley把包往身后放，踩着高跟鞋右脚自然地搭到左脚上，“下午两点约方总开电话会，他们还要赶PPT。”
别人跷二郎腿都有点流氓属性，偏她不同，干练中透着霸气。周培元忍不住在心里啧啧两声，这女人谁敢娶，嘴上也忍不住亏她两句：“你们方总治下够严啊，午休时间都不让人休息。”
Shirley微微挑眉：“们公司严格执行八小时工作制，节假日加班按国家规定发放加班工资，周特助要是不放心可以跳槽过来感受感受。”
两个人说话从不拐弯抹角，见面还老是这样争锋相对。贺峤这个温和派只好出面打圆场：“Shirley，听说你以前在风投做过，是做合伙人吗？”
“不是。孙冠林孙总是合伙人，只是他手下经理，跟着他起做项目评估和投后管理。”
“臭小子。”孙冠林架紧他胳膊，眼圈不自觉红，“病成这样还贫嘴。”
与此同时，临江是下午点。
早上贝山来几个人刚跟贺峤他们碰过面，几件事情谈得非常顺利。到午休时间，贺峤留Shirley吃午饭。
“让培元订位子，就在旁边家餐厅，吃完饭再走吧。”
“那就恭敬不如从命？”Shirley得体地笑，“多谢贺总。”
周培元目光路追出去：“这铁娘子……说着说着接电话去。贺峤你看看，还要不要加什
菜。”
“不用。”贺峤啜口温水，目光很平和沉稳。
没多久Shirley回来，可是电话并没有挂。她快步走回座位，径直从包里翻出工作电脑：“贺总你们先吃，有件紧急事需要处理，可能要耽误几分钟，你们先吃不用等。
“你们合作几年？”
“六年半，然后就去美国做marketing，前年回国。”
从小小个风投经理做到现今独角兽企业副总裁，中间也就十年时间，她人生不可谓不励志。
“啧，女中豪杰啊。”周培元这句夸奖倒是由衷，不过Shirley表情没什特别变化：“算是运气好，入行就跟对师父。”
孙冠林做投资人时就已经在业内颇有名气，后来去荣信照样做得风生水起。贺峤淡淡肯定：“论能力，论眼界，孙总确都是行业翘楚，跟着他学习几年想必受益良多。”
“不用客气，正好也有些事想……”
几人路聊路走下楼去，关系比前几次热络许多，气氛也非常融洽。到餐厅，周培元已经提前在包厢等着，菜也大致点几个，只等他们来就下单。
“贺总请。”
“请坐。”
周培元问：“其他人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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