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慕云抬眉:“你确定?”
薛谈:“确定!”
朝慕云唇角微勾:“们这些人里,先前口供记录详实,承认去过黄氏院子,有樊正达,他说因吃坏肚子耽搁行程,他曾去问候过;有拾芽芽,她是负责母女三餐茶点人,不只次进过屋子;有厚九泓,在约定时间前往解决债务问题,去过房间;甚至有嘉善,因巡逻之事,曾遇到黄氏问询,停留片刻。”
连他那那嫡兄朝浩广,都不否认进过院子。
“独独你没去过。”
夜无垢面色肃正:“本官排查线索,发现这支竹笛,看来你很认得它。”
皂吏手中托盘高举,所有人都看到这枚笛子,很深青色,做工算不上太精致,孔洞崭新,不太像经常使用样子,笛尾倒是有精致雕花,但好像有点……脏。
像是被什黑色油抹蹭,未擦干净,要是脏手,要是特殊颜色保养油,暗色斑驳,点都不好看。
不对,等等,病秧子刚刚说金子上有油……所以就是这个!水确能冲走大多数痕迹,但油很难冲干净,需要花更长时间。
薛谈咬着牙:“就算是笛子又如何,没准是别人碰过呢!”
韵律感,只静静听着,就让人觉得头脑清明,思路清晰:“但你是凶手,留下杀人现场没有处理,杀完人不立刻逃走,起大早走,为什?你若是不怕人查,自觉天衣无缝,甚至不用起这个大早,外面还下着雨,路难行,你想逃跑,只能是对自己犯案过程不自信,认为有被抓起来可能,那为什当时不跑,是什阻止你脚步?”
厚九泓拳砸掌心,懂:“金子!他要藏金子!”
薛谈:“没——”
“时至今日,撒谎无用,”朝慕云眉目平直,“你藏金之地,大理寺已确认,在后山溪流中,是?你想法不错,野外空地,谁都可以去,但地方偏僻,树高草长,平日根本不会有人去,你甚至小心处理自己脚印痕迹,认为绝对安全,就算金子上残留有什痕迹,也会被水流冲走,干干净净,对?”
薛谈盯着他,没说话。
薛谈瞪眼:“没去过,岂非更清白!”
“那你袖侧鞋底,为何有檀息香燃烧时才能产生
樊正达下意识感觉这就是在往自己身上扣锅,因为他们俩直在起,触碰对方东西最为轻易:“没碰!连见都没见挝,根本不知道有这个东西!”
厚九泓看着薛谈,嘲讽道:“你不是特别宝贝这个东西?藏那深,生怕人瞧见,会让人碰?”
“你非要冤枉,也没办法。”薛谈冷哼声,总之,就是不认。
朝慕云:“那再问你,你可曾去过黄氏院子?”
薛谈掷地有声:“没有!只在龟池前见过她们母女,从未去过他们院子!”
朝慕云:“可你忘,有些东西,不是那轻易被冲走,比如——黑色油。”
看着殿中精彩表演如玉公子,夜无垢非常遗憾自己玉骨扇不能拿出来摇,只能捏惊堂木,时不时勾勾手,让皂吏把找到证据奉上,比如此刻,皂吏托盘里,就有那支薛谈说很重要,丢竹笛。
“这应该是你东西?”
薛谈看到竹笛,就咬牙:“你偷笛子!”
官府事,怎能叫偷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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