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不该以刀挟,不然就不会有这多事!
“算,懒得跟你纠缠,”
“谁关注,美他们!”
厚九泓走在朝慕云身侧,距离悬崖方向更近位置,病秧子不会z.sha,但路可是不长眼睛,万不小心崴脚,摔死怎办?
“你这病秧子坏心眼,早就知道不是凶手,故意利用是不是?”
朝慕云姿态大大方方,认:“表现还不够明显?”
“哪里明显!”
朝慕云抖抖袖子,甩开他手,嫌弃样子就差白他眼:“没。”
厚九泓明显不信:“那你刚刚离悬崖——”
朝慕云抬眼看他,双眸子黑极:“说,没有。”
啧,这不耐烦,脾气真坏。
“那什,找你有正事,”厚九泓看看左右,脸神秘兮兮,“就薛谈那搜来东西,杀人匕首,还有他那个宝贝不得笛子,两样东西上都雕有花纹,看起来不太样,其实很相似,你说,那是不是都是榴娘娘团伙东西?匕首用来防身杀人,笛子,吹不就能出声,会不会是什联络暗号之类?”
山谷云雾层叠,时而阳光乍破,金色灿灿,时而云浪滚滚,看不清它背后遮住是阳光,还是暗云。
朝慕云收起玉骨扇,眼睫微垂。
哪怕到现在,案子完结,他都没有看到这玉骨扇主人脸,亦不知对方姓甚名谁,如今这短暂平和,不过是因为对方有些意趣,说到底,对方仍然是个很危险人。
与虎谋皮,他以后当要更谨慎——
旦对方翻脸,他要如何做,才能完美应对?
说到这个,厚九泓就生气,早早就不怀疑他,那就当时跟他说实话啊,非得黑着肚皮算计他:“你算计帮你忙,算计跑腿,还各种威胁不准说出去,心肠坏透!”
朝慕云:“可是没有请别人帮忙。”
厚九泓:“啊?”
朝慕云看他:“难道这不是信任表现?”
“那别人你也够不着啊!”厚九泓更气,“那天下山就不该碰到你!”
朝慕云看得出来,厚九泓过来找他还真不是因为什‘正事’,可能就是出于担心,正事两个字,不过是遮掩尴尬工具,但秘密这种事,越窥探,就越让人兴奋。
眼睑低垂,朝慕云回头看崖边眼。
厚九泓大殿被叫走,估计也是这个男人故意,他想让他送,又不想别人参与,就让皂吏把厚九泓叫走。
“……跟你说话呢,你倒是应声啊。”厚九泓在他眼前打响指。
“哦,可能吧。”朝慕云风轻云淡往前走,“不是你该关注事。”
还有这个案子,看起来可以结案,实则潜藏在背后暗影并没有消失,不管怎说,他都算得罪榴娘娘这个组织,对方会不会报复?眼下可还挂着个朱槿刺客暗杀单,这些刺客还会不会来,什时候来?
还有身上毒,毒性几何,能不能解……
“诶病秧子你怎在这?”
熟悉声音传来,远处厚九泓身影快速奔至,脸‘可找到你怎这会藏’烦躁,看看山崖,忽然又警惕拉住他,连连往后退好几步:“你该不会想从这里跳下去,百?”
病这厉害,看起来活不多少日子,又欠巨债,换他他也不想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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