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衣人感觉眼皮有点沉,越思考越觉得对方说对,他只想保命,安全度过这风口,坐牢好像没什关系,出来又是条好汉,但在这个坐牢期间好像没有人可以找到他,没有人可以伤害到他……
他手松:“好,同你走。”
铮声,朝慕云抛到空中铜钱落到掌心,淡淡颌首:“好。”
这边危机解除,夫妻俩拉俞氏到身边,外面江项禹带着护院就到——
“怎,出什事?倒要看看是谁人敢在父亲葬礼上闹事!来人,给报官抓!”
如果啰嗦赘述,试图拖延时间,会更激怒他们,不如切中要害,直奔主题。
“你也看到,这位夫人方才正在房中寻找东西,被你打断,”朝慕云指指江莲,“她可能知道这间书房可能有件很重要东西,但她还未找到,你目只是东西,而非人命,如若继续僵持,还是不能解你之急。”
江莲哭着摇头:“真不知道是什,也真没找到……”
黑衣人手握握刀柄,神情难掩愤怒。
“但你身上麻烦却等不,你急需样救命之物——”朝慕云看着他,手中铜钱翻出,在手背指骨上滚动,“可你不知,救你命东西,绝非只你知道那个。”
涉及命案,皂吏们本就在江家协查,进来看到自家主簿,自然押人往外走。
下人们帮忙帮忙,引路引路,江项禹这个家主,自然是好生安慰妹妹和妹夫家,跟过来看热闹也是声声劝慰,各个有词。
厚九泓也来看这个热闹,眼睛四处找人,那病秧子方才还在这里呢,怎转眼不见?
朝慕云当然是发现不对,追着个人走出去——
“阁下,又见面。”
黑衣人被铜钱吸引:“你在玩什花样?”
“只是有些紧张,若你介意——”
“快点说!”
“你奔波数日,已经很久没有休息,你鞋底有洇湿后干涸水渍,上面析有白色边痕,是盐?”朝慕云想想,“盐司,官府……你惹上麻烦,不是你交份东西就能抹平,立功,未必就没有杀身之祸,最好法子,是寻找官府合作或庇护——不才在下,正是大理寺主簿,你可愿随走?”
“眼下你想迫切保是性命,或许大理寺牢房,也是个不错选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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