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……原来是想在这里套消息。”夜无垢伸手指指京兆尹方向,“你想靠赢他?”
朝慕云眸底墨色如既往:“你也可以选择不说,只不过这‘花’……”
夜无垢笑:“你知必会对此好奇。”
朝慕云往前两步,身体前倾,微微抬手,搭在对方肩膀。
夜无垢怔,却见朝慕云手已伸回,替他拿掉落在肩上花瓣。
“上回不也——”
“你上回身份,是大理寺少卿,今次,你只是个长随,无有筹码上桌。”
“那你追出来?”夜无垢已经发现重点,慢条斯理,“还叫住,戳破身份。”
朝慕云停住,转头看他:“要你句实话。”
夜无垢:“讲。”
朝慕云颌首:“看似暗潮涌动,朝堂江湖恩怨重重,但本案重点,实则是——花。”
夜无垢:“花?”
“你竟未察觉?”朝慕云脸遗憾,“还以为,以阁下之气势本领,什都懂。”
空气安静片刻。
夜无垢欺近:“别以为听不出来,你在骂。”
,可确定定要当,还给天大价钱——便知,这东西定丢不,必会回到阁下身上。”
夜无垢:……
朝慕云:“那掌柜该是阁下人?想来阁下身家颇丰,不缺这几个铜板,便同掌柜说,这价低,不满意,若不往上抬两分,就去别当铺。”
夜无垢看着病秧子平静脸,自己刚才还是感叹太早,打在棉花上也行,至少只是憋慌,不得劲,病秧子现在这就是气人,就是故意!
不过……
这刻风过无声,四下安静,他看到朝慕云姝静如画眉眼,和被风轻轻拂起发丝。
春风悸动,花开无声,他感觉自己身上少点什东西,朝慕云似乎拿
朝慕云:“本案凶手是谁,你可知晓?”
“那你可是为难,”夜无垢道,“此间利弊,方才你已分析过,江湖中人,做江湖中事,官场如何,们偶尔会关注,却不会管,大家都有大家地盘,插手太多,不合适。”
“你不知这二人为何要死,也不知凶手是谁。”
“确不知凶手是谁,也不知死者生活底细,今日来,只为寻找丢失盐引线索,和认识人,应该都不会杀人。”
“死者史明智,你知道多少?”
不料朝慕云已然转身,他这刻意压低话风并没有吹到人家耳朵,什热息暧昧,全然不存在。
病秧子真很知道怎对付他!
好在夜无垢在成为帮主过程中磨练丰富,学会很多东西,也抛弃很多东西,比如脸皮——于他而言,并不那重要。
他快走两步追上去:“朝主簿,主簿大人——你就同说说,不亏。”
朝慕云懒懒抬眉:“你非官府之人,为何要同你说?”
他很少被人如此撩动情绪,切体验都很新鲜。
“这话倒对,呢,确不缺钱,你若是手头短,到这来——借要皆可。”
他微微笑,眼底满是兴味,借有借利息,要有要代价,他相信,这病秧子懂。
朝慕云果然明白:“不必,有俸禄。”
“等你真正从大理寺留下再说这话,”夜无垢显然也对各种小道消息知之甚深,“此次两桩命案,你之所得,应该不止这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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