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行,确获得很多信息,但并没有形成清晰完整链条,他需要时间思考整理:“你呢,可有看到什?”
夜无垢:“嗯?什?”
朝慕云:“船行过痕迹,或者采摘修剪白菊花痕迹。”
史明智死在个月前,痕迹难寻,江元冬算得上新死,不管船行还是大量白菊花,总得留下点痕迹,但是很奇怪,皂吏无有发现,他专门去几个可疑地方看看,也没有任何收获。
“可提供给你新方向,”夜无垢道,“那两艘小白船,查过,都是被主人抛弃,老化用不上老船,般这类船,就是穷苦人家,必不会被浪费,哪怕劈烧柴
“哪里有那个福气?”俞氏笑下,敛起眸底落寞,“不过这种人妻子,也没福气,他啊,早死。”
但俞氏曾经心仪于他。
朝慕云能从她表情里,看到她怀念。
俞氏把年纪,活得通透,未必系统学习过微表情研究,但察言观色本领,还是有,她知道朝慕云看出来,也给她留很多颜面,并未刨根追底非逼着她说。
她心中感慨,缓声道:“左不过都是过去事,赢或输都没什区别,只是偶尔想起,仍然难掩意难平。”
鄙夷:“不过是个有色心没色胆老头,癞□□爬脚面,恶心人罢。”
“你知道他。”
“史明智年轻时就这样,遇到有些姿色女人就走不动道,尤其嫁人妇人,有机会就敢口花花,就仗着你不敢往外说。”俞氏帕子掩唇,眸底淡漠,“女人从小到大,会遭遇多少这种事,你们男人根本无法想象,经着经着,就知道要怎处理,总是告状没有用,甚至可能会被反咬口,说你不检点勾引人,大都忍气吞声更加小心,除非真受不住,史明智这样只是恶心而已,如若连这种程度都没有办法自己解决,那以后也不用活着,这世间,哪有什好男人。”
朝慕云看着俞氏,这张年轻时必是美人脸,这样说出所有话都真情实感,明显自身经历过,他也知道男人劣根性,社会心态偏颇,社会规训引导,确有很多姑娘饱受骚扰,比现实报道出来多得多。
可她最后这句话,却不大对,言语表达和真实情绪不符,有撒谎嫌疑。
看着面前站姿如竹年轻人,眉目间疏淡恍然熟悉,与那人如出辙……
她视线滑过夜无垢,唇边笑纹加深,别有深意:“有些人客气啊,并不是用来表达礼貌和修养,而是为制造距离,辈身在此山中,总是看不懂呢。”
说完话,她便告辞:“既然花房并未暂停做生意,这便去,官府若有任何问题,尽可派人来询,晋家上下,无不配合。”
目送她身影远去,夜无垢摇着扇子,侧身靠近朝慕云:“如何,可有所得?”
朝慕云微摇头。
“好男人,你也遇到过,只是没有缘分,对不对?”
“大人聪慧。”
俞氏惊讶于朝慕云敏锐,也大大方方承认:“确遇到过个,不是什有权有势之人,只是个教书先生,善良温暖,仿佛四月暖阳,做到所有能做最好,不负友人,不负事业,纵使辜负全天下,也不会辜负他妻子。”
夜无垢:“你丈夫?”
朝慕云却摇摇头,不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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