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和守护,几乎是用情至深男人,能做出最浪漫事。
“那晋薇呢?”夜无垢扇子点桌面,“史明智做为公公调戏过她,她有恨,对母亲俞氏失望,也有恨,对江元冬呢?如果是她,为什要杀江元冬?”
朝慕云看着他,墨眸深邃:“你曾提醒过,不要小看女人。”
夜无垢默下:“江项禹会因情守护她,她未必没有胆气护江项禹。”
江项禹走至今日,所有苦难皆来自于他父亲,别人可能知道他有点难,并不知道他有多难,但晋薇都知道,
也不是说不通,就是这两位从杀机和操作层面上来讲,比别人差点,感觉稍稍有点不够。
“你要不要考虑下年轻人?”
说是年轻人,其实也都不年轻,本案年纪最小也已经有三十八岁,性格思维完全成熟,会假装会说谎,并不好拿捏。
朝慕云微颌首,他其实直都没完全排除谁——
“在考虑,江元冬和史明智关系越来越恶劣,互生仇恨怨怼,老死不相往来,从不敢明着吵,定是因为中间这些不能言说过往,小辈知道,会不会利用?”
有点觉得不通:“如若本案杀机是为此,那俞氏理应有凶手嫌疑,为何她也死?”
她对湛书意曾生情,应该不会害他,凶手杀她,杀机在何处?难道是情敌?
朝慕云指尖轻敲另份卷宗:“俞氏寡妇持家,拉拔双儿女长大不易,但晋家门楣在京城并非无有名姓,你猜为何?”
非是他有意轻视,而是这个年代,女人生存确太过不易。
夜无垢扇子顿下:“她有做过掮客?中人?”
“利用?”夜无垢微顿,刚要说什,就见对方手指落在纸上个名字上。
朝慕云道:“江项禹被接到京城之后,仍然被管束得很严,他在京城无有根基,也未得下人敬重,江元冬掌着整个江家,怎控制他责骂他,他似乎都不容易反抗,所以前期非常低调,救晋薇时也不愿说出自己名字,担心引来江元冬责备。江元冬仕途不利,脾气越发古怪,对别处掌控欲会更重,江项禹过得很艰难,并不能左右自己事,且定不容易走出来,那为何晋薇都没办法,只能如俞氏意,嫁到史家,江项禹却能在年轻婚龄时,扛住江元冬压制,直未有娶妻呢?”
夜无垢眯眼:“你意思是——江项禹知道这些机密之事,用以反制。”
朝慕云颌首,他猜江项禹不但知道,还机缘巧合下得到些证据,奈何终是晚,晋薇已嫁入史家。他无法让时间倒流,却可以决定左右将来事,比如自己不成婚,比如慢慢接管整个江家。
“但他若有杀机,定与湛书意无关,是为晋薇。”
官场没有女人,但官场有脏活儿,俞氏想要获得什,付出定更多,她美貌,她温柔无锋芒,她长袖善舞,都是可以利用工具——
甚至儿女婚嫁,都是绑定利益关系某种交换。
朝慕云脑海里划过个个看过消息纸页:“她可能在自己未察觉到时候,做针对湛书意帮凶。”
夜无垢便懂:“若本案重点在这里话,齐氏和白婆婆,好像都脱不开嫌疑。”
齐氏年轻时对湛书意有遐思,白婆婆是湛书意妻子至交好友,帮忙报个仇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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