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无垢看着他脸:“你不疑是凶手?”
朝慕云抬眉:“所以接下来,你不可离开视线。”
夜无垢:……
虽这话本意并不暧昧,却无法控制他往暧昧方向想。
有些东西来势汹汹,果然逃是逃不,怪不得那夜,朝慕云会对他说那样话……这样聪明人,对于未来,会不会早就有预兆?
对方好像更瘦些,脸比以前还白,唇色淡得不像话,虽如修竹般站在这里,理着案件,实则身体虚很,他能看出来,大概是毒又深。
大概天热,对方穿着身月白圆领长袍,纻麻料子,又薄又透气,勒出细细腰身,几乎不盈握,手上拿着,是他玉骨扇,浅浅扇动间,只有极小风,抚过鬓边不听话,垂下来发丝。
夜无垢有两个月没见朝慕云。
那夜月下小酌,月色很美,风也温柔,切没什不对,可切又很不对劲,他有些仓皇而逃,不想面对,或许不想面对这个人,或许不想承认自己心,就算暗里悄悄寻找着良医消息,奇毒解药,也不大敢过来见人。
大约心间早有预料,再见次,就再也走不。
是在提防,看想做什,彼此说话间有挑刺挑衅,也有防挡锐利,她们不但防着,彼此也防着,不能让对方把自己压过去,不能让自己被对方坑,更不能让侯府在她们这出问题……”
微表情丰富至极,谎言也不要太多,鉴别起来甚至有些费心力。
厚九泓:……
他就说,看就不是省油灯!
“那接下来咱干点什?”
“这久没来寻你,”他看着面前人,声音里有种很久没喝水,过于干渴哑,“你可怪?”
朝慕云相当洒脱:“人生海海,聚散皆是缘,何来怪说?大家都忙,你来,也未必有时间应酬你。”
夜无垢闭闭眼:“朝大人可真是无情啊。”
自己玉骨扇被人握在掌心,按在扇骨上手指修长润白,显得整个扇子乖巧很,全无在他手里杀意,倒显得更好看些。
急切又急不得,放下又放不下,对方是个聪明至极,有机会拿捏人心人,现下只是不知道,若是知道……不知会怎
现在再见,果然,思恋倾泻,根本控制不住。
夜无垢负在身后手缓缓握拳。
朝慕云……是怎认出他呢?为什每次都能认出来?他不可能有那多破绽,让别人眼就能瞧出来,否则白瞎这多年功夫,可朝慕云就是可以,是不是意味着,在他不知道地方,这个人……观察他更多,看他更多呢?
他心思想法,行踪神秘,朝慕云并未解读,只道:“本案死者冷念文,与招提寺黄氏有关,你既然之前就会在关注这个人,想在他身上找到些什,而今他死,你定会来。”
朝慕云视线往下:“连鞋都没换,这着急?”
“不是咱,是你,”朝慕云招招手,将人招到身前,附耳过去,说几句话,“……悄悄,自己先做,明白?”
厚九泓哼声:“就知道使唤!等着,九爷过后就给你带好消息!”
他走也很快,很快现场就剩下朝慕云,和那个被叫上来下人。
“夜无垢。”
被点名字,夜无垢笑,他就知道,会被认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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