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……”
陈大娘想起：“好像还真有这
个人，长什样子不知道，别人都说他可邋遢
，身上衣服都臭出味儿也不掉，这两个月总是来村子，说什要找他女儿，被赶出去，
知道
有三回，他也被赶三回，这人好像是有点疯，只怕还会再来……”
朝慕云和夜无垢又和陈大娘说会儿话，
可有人就是喜欢钻空子，看到隐在暗处巨大利益，去做这门生意，走这个险。
“都说穷生*计，富长良心……也是没法。”
陈大娘扶着桌子，苦笑：“别看这样，其实年轻时，也是买过来给人当婆娘，就是命不好，男人死，生两个儿子也在之前上山采石时出意外，就剩
个老婆子，有些话别人不敢说，说倒也没什关系，反正知道也不多。”
朝慕云：“你不知道……女人们被关在哪里？”
陈大娘摇摇头：“没有儿女，在这里算是没牵挂，他们信不过，但到底是起生活几十年人，他们不好意思把往外赶，你们要是没什事，还是快点离开好，要是有事……”她顿顿，“出这门往外走，大概遇不到什好脸，不过若是累渴，可回这边，多帮不到你们，歇下还是可以。”
朝慕云直接问出来,陈大娘有些尴尬。
“这个啊……”
她倒也没怀疑别人为什会问这个，来这个事太显眼，所有到村子里人都会看到,呆过会儿就会问,二来对面两个外乡人年纪,看就是年轻孩子,正是慕少艾时候,自然会问姑娘。
她有些讪讪：“咱们这穷乡僻壤,谁人不命苦，可不跟你们城里人样,到年龄，想讨就能讨到媳妇……”
夜无垢状似不解：“大娘这意思是……”
陈大娘并没有说出太多有价值线索，朝慕云和夜无垢可以理解，或许她知道些，但不敢全部说完，因她还要在村子里生活，会担心自己出事，但也很有可能，她确知道不太多，她已经被移出村子权力中心，核心秘密不可能被告知商量。
至于买人做媳妇这种事，村里人架势，好像并不怕被知道，知道又如何，买人又不犯法，天高皇帝远，谁愿意管这山旮旯里事？
朝慕云想起失踪小姑娘章初晴父亲章夏清，问陈大娘：“最近村里可有来生人？”
“生人？”陈大娘愣下，“你们不就是……”
夜无垢笑：“们说是个男人，得有四十来岁，高个子，长脸，瘦跟竹竿似，脑子有点不好使，疯疯癫癫，们之所以迷路，就是因为在找他，他欠们银子，到现在还没还呢。”
陈大娘叹口气：“唉,说出来也不怕丢人,这村里人都穷，钱攒辈子不容易，都用来买媳妇,这新妇过来,心里头别着劲,不肯服软,可不就得管管……”
朝慕云心道果然。
说起来是管,其实是关吧。
来前他就知道,这个村子很可能不同寻常,现下果然,这大想就是个……靠买外来女人生养愚昧山村。
其实在这个时代,买人并不算犯法,有专门经官府批准成立牙行,做就是买卖下人生意,持证经营，良籍卖方本人必签押，卖出自愿，本就是奴籍，自主性小很多，但并不犯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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