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让查汾安侯府当年两个嫡子死事?”厚九泓屁股坐在他面前,双眼闪动着兴奋,“还真找到点东西,特别刺激!”
朝慕云配给他盏茶:“说说看。”
厚九泓:“侯府现在唯嫡子叫骆瑜,就是在那年小吴氏怀上,恰逢生产,两个嫡子遭遇意外没,即便她是侯府夫人,后院独大,产房中也没精力过问,姐姐儿子和自己儿子都死,大当年九岁,小才三岁,那小吴氏听到就晕过去,差点把胎儿憋死在腹中……骆瑜今年十六岁,这事便也过去十六年。”
“不过这事要说,还得再往前理理,汾安侯府妻妾关系,你应该知道?”厚九泓挤眉弄眼,脸八卦,“大吴氏是发妻,最先进门,之后府里小轿抬来大汤氏,乃是汾安侯青梅竹马表妹,二人争宠宅斗,各有手段,算是分庭抗礼,大汤氏在大吴氏手底没能生下儿半女,大吴氏倒是生嫡长子,但身体也被大汤氏用计毒坏,没活几年就要归西。”
“当娘人,怎会不为儿子着想,撒手人寰?本来没娘孩子就苦,后娘有几个好相遇?而且照大汤氏受宠程度,往日仇怨,她没,这女人怎会放过她儿子?遂大吴氏在自家姐妹中,挑个还算聪明,又想嫁进来妹妹,也就是小吴氏,番操作,让汾安侯答应续娶她为妻。”
章夏清父女证词很关键,但夜无垢说需得等等,他相信对方判断,在时间安排过来时候,也会抽空亲自前往,今日晚,恐不行,明日或后日……
夜无垢既见到父女两个样子,自然知道他们被安置在哪里,倒是不必过于关键。
案几上又叠打厚厚卷宗,是厚九泓和皂吏们最新查到东西,这几个月磨合,已经让他们适应新工作方式,大家配合很默契。
朝慕云张张翻看,同时执笔在旁边写写画画,有新所得,自然会有新思考和疑虑方向,任何想法他都不会漏过,仔细记下来,或是发出新指令,让人带出去给厚九泓和皂吏们,或是将有疑之处放到起,待稍后整理。
夜已很深。
夜无垢并没有听话,贴着朝慕云耳朵索要礼物后,不等回答,就跳窗子走。
身法飘逸灵动,姿态行云流水,不带半分滞涩,可见是故意在秀——
腿没事,好好,比正常人腿都好使!
“……幼稚。”
朝慕云回过神,才发现身体确有点撑不住,两腿酸软还是小事,只要坐好不走动,完全可以忽略,但方才直在想案子,思虑过多,精力有些不济,胸口闷痛,头也疼不行。
“大吴氏死后,这个嫡长子就由小吴氏抚育,她确很
院子有门响,略远,是厚九泓回来。
见书房掌着灯,厚九泓跑过来,脸不赞同:“这晚你还没睡?”
朝慕云合上卷宗:“要睡。”
依照自己内心,还想再看看,身体条件却不允许,再不休息,会耽误明天事。
他看着厚九泓:“有所得?”
他身体……似乎越发不好。
不是说能撑到中秋前后?
而今才六月……
朝慕云长长呼口气,不知晕过去,还是睡过去,再睁开眼时,已近黄昏。
头脑再次清醒,朝慕云起身,走向书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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