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开济没听懂:“闻大人这是什意思?”
看起来像是提点,又像是在施予压力,当官肚子里全都在弯弯绕,句话都不老老实实说明白!
朝慕云若有所思:“大人在提点,切莫着急,遇事也莫慌乱,注意自身安全。”
但有几个字,似乎在暗示他什……时机?
今天似乎有点偶遇缘分
闻人长抬手让他免礼,微笑姿态亲和:“在查案?”
朝慕云颌首:“是。”
闻人长:“案子有些难办?”
“都会克服。”朝慕云抬眸,“本案必破。”
闻人长脸上笑意更深:“年轻人有冲劲,非常好,大允未来全要靠你们啊。”
朝慕云:“以后也不会见。”
拜高氏所赐,他失去健康,但本来这条命也是多来,他又有自身坚持,不会做那些谋人性命脏事,所有算账回击,左不过是想让她过得不太好,痛苦惊惧。
那里对他而言根本不是家,父亲也不是父亲,但父亲权威被挑战,定要有个发泄口,这个口子在哪里呢?随时在恐惧担心中度过,日子又怎会顺心舒适?
他完全不担心这对夫妻关系,是必然会消磨折磨,如果瞧着不够,心情不好时,他随时可以想办法去添把火,但亲自去料理折磨人……
给他们脸呢。
不追究?”
做个官而已,要这善良?该算账总是要算啊!
朝慕云神情浅淡,声音也慢条斯理:“你如何以为,没有追究?”
“可是你什都没做,厚九泓说你都快修成无欲无求,以德报怨神仙……”
“那你以为,她那大胆放肆事都做,为何直不斩草除根,也直未有到面前,包括她儿子?”
朝慕云微颌首。
“你这孩子……”闻人长声音微缓,“这次案子,稍微有些复杂,能提点你不多,只是办案往前冲时候,需得注意背后安全,也要角度方法,有些东西要用心看,脚下路才能走更顺。”
朝慕云知道,这是大人在提点他。
闻人长点到为止,似乎身体有些不好,咳嗽两声,就放下车帘:“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,他人棋局决胜……未必就在此刻。”
车帘微荡,马车重新启动,哒哒马蹄声渐行渐远,踩出令人舒适,又意味深长节奏。
大理寺上下这多案子,他哪里有空?
朝慕云没叫马车,路上走回大理寺,也是想趁机捋捋脑中思路,不想路还未行至半,就被辆马车拦住。
马车很熟悉。
在大理寺任职这久,顶头上司虽然不常出现,但马车还是认得,朝慕云避至路边,在马车车帘在内掀开时,拱手行礼:“闻大人。”
车帘掀开,现出个脸,年过花甲,满头白发,精神矍铄,双目如鹰,正是大理寺卿,闻人长。
“这不是没时间……”
华开济拍下自己脑门,怎会没时间,哪里没时间,只要想干事,什时间都能挤出来,那个高氏是见朝慕云混风生水起,平步青云,不敢过来惹。
不但自己不敢惹,还压着儿子不准乱动,朝慕云这边过得越好,路走越顺,她就会越害怕,这账早晚都是要算,介时她处境……
朝慕云:“父亲个月前,已经在外地公差后归来。”
华开济:“但你好像也没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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