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，你醒
？这才什
时辰……”
“吃
药太苦，左右都再睡不着，请他们上来吧。”
老鸨这才笑眯眯道恼，请二人上楼。
朝慕云和夜无垢被请到是
个三楼临街房间，环境雅致，空间也不小，从桌椅短榻到床柜
而王德业曾经坐过这个位置，略抬头，正对着，是双面临街，看起来空间感略大，装饰也略华丽房间，对比可见，是这排里，视野最好。
“
看看……”掌柜侧身瞄眼，就笑，“这个啊，是芷檀姑娘房间，这位芷檀姑娘可不得，如今芳龄二十，接客六载，长盛不衰，直都是揽芳阁头牌，到现在还没被哪个小姑娘给挤下去，京城里好多大人物，都是她入幕之宾……”
芷檀姑娘似乎在坊间颇有名气，谈论者众，掌柜说起来就滔滔不绝，颇有谈兴。
朝慕云也没急，听他吹捧完，又才道：“当夜王大人情绪或动作间，可有何不寻常之处？”
“没有，”掌柜摇摇头，“王大人出事后，官差就来问话，回回，咱们不可能印象不深刻，当夜确未发现任何异常。”
这个位置确很微妙。
虽然靠着窗子,看得到街景，街景也不错，有树有花,还有对面揽芳阁飘动浅浅红沙，淡淡脂粉味道，颇具氛围感，不得不说，是个好位置,但角度问题，看不到河边,河边也不是王德业回家必经之路。
喝酒时看不见,喝完酒也想不起来，照距离远近，走起来也并不特别舒适,王德业是怎走到河边,并失足落水溺死？
“……王大人那日饮是送别酒，座上多是同僚，遥祝他第二日远行顺利,席间气氛很好,热闹，劝酒,和大部分酒桌样，但后来同僚们依次告辞,席散人去,王大人却直没走,又换新菜,叫新酒,独自人饮很久，店里伙计还寻思，大概是馋酒馋狠，要就是这回铺子里酿酒太好喝……”
掌柜束手站在旁，讲说着当时经过。
朝慕云边问话，边观察现场，夜无垢也是，甚至跳上房顶，看看别处。
收获有，却并不算多。
转出来后，二人视线对，顺便就去趟揽芳阁。
老鸨本来左拦右阻，说姑娘们忙晚，现在正在休息，着实没精力应付问话，不若下午……
话还没说完，就听到楼上女声温柔娇媚：“来者皆是客，妈妈何必为难？”
这个酒肆，包括这里掌柜伙计，闻人长已经调查过，皆有可以验证不在场证明，应该与案件无关，所言之事，卷宗里也有详细记载，朝慕云再问遍，只是想看看，有没有遗漏，别人不注意细节。
口供上没什收获，死者曾经落座这个位置……
朝慕云指着街对面三楼，伸出小半边阳台临街房间：“那里住，是谁？”
窗子对面不远，正是揽芳阁，酒肆开在这里，想也知道，定有点不为人道小心思，带客源什，但酒肆位置略深，能看到自也不是揽芳阁正门，而是其后巷。
揽芳阁正门朝街，好景好装潢都在前头，后巷这里只有装饰略少红纱，以及相比之下，更为安静房间。观其排晾有少量衣物特点，不难看出，这些挨着后巷房间，大概是姑娘们不接客后，平日休息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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