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无垢深深看她两
“疼?”槐没愣下,“怎可能会疼?”
夜无垢也愣:“不……不疼?他强忍着都忍不住,听到他哼哼……”
槐没:……
她看向夜无垢眼神有些意味深长,疼得哼哼,和别哼哼可不样:“没想到夜帮主人如其名,纯真无垢啊。”
夜无垢皱眉,这跟他名字有什关系?
夜无垢更不能走,槐没那女人,该不会治病把人治出毛病来吧!她又不是真大夫!
“进——”
“滚!”个东西砸在门板上。
东西不重,声音也有点闷,像是随手拎起枕头扔过来,力气不够,也就砸出个响动,根本阻止不他,但东西都砸,滚字都说,朝慕云得多生气?
夜无垢还真没敢推门进,把人气出个好歹怎办!
种药物作用时间大概是两刻钟,槐没说很清楚,安全无害,无副作用,甚至不能对他身体造成损耗,只要熬过去就好。
奈何夜无垢自小习武,五感极好,听力尤为出众,现在门心思都在房间里人身上,自然会听到些声音。
起初是没有规律细碎声响,像是不小心被子从床上掉下来,又拿回去,为避免再次掉下来,用身体压住,下意识蹭蹭。
之后这种声音越来越多,越来越频繁,间或夹杂着朝慕云轻吟,仿佛很痛苦,但又不像疼痛难忍那种痛苦,像小猫样,声声,叫你担心又难受。
“你怎样?可是很难受?进来好不好?”
槐没拍开他手:“放心,固本培元,身体难免受不住药性,有些许不适,但确实没有生命危险,丁点都没有,不然也不会有心情做饭,你尽管回去等着,最多刻——两刻钟吧,他指定能好,你表现好些,许还会让你进门,正好夜色渐浓,你们俩可以同尝尝厨房新做宵夜。”
夜无垢:……
槐没在做饭。
时竟不知病秧子痛苦难受可怕,还是等在前面宵夜可怕。
“还不信?”槐没无奈,举手发誓,“朝大人要是伤到根头发丝,头送你饮祭酒,行吧?”
外面人急难受,里面人也熬难受,朝慕云闭上眼睛,紧紧拥住被子,第次感觉到难以承受热潮,还有身上……淋漓汗水。
他自到这里以来,从未这样出过汗。
夜无垢急不行,直接跑到厨房,把槐没拎出来:“你到底给他用什药!”
槐没怎说也是个姑娘,有些事明白,也敢说,但对病人本人说是回事,在大庭广众下宣讲是另回事,大理寺少卿院子,护卫值守都有,不方便说太直白,她声音也压有些低:“就……反正治病药,没生命危险就对。”
夜无垢再无往日风流倜傥,体贴优雅样子,咬牙切齿,差点憋不住对个女人动粗:“他都疼成那样,你说他没有生命危险?”
“不准……不要进来。”
朝慕云声音有些沙哑,还有些控制不住颤抖,但明显意识清楚,话音坚定。
夜无垢敲门动作瞬间顿住,声音也忍不住放轻:“你……到底如何?哪里痛?”
朝慕云没答,只是很久后,才又沙哑出声:“你走……走开!”
这话音……坚定是坚定,怎有股恼羞成怒味道?还是自己听错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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