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下,夜无垢突然握住这只手:“你竟然信她,不信?”
脸难以置信,委屈,无辜。
朝慕云看着这个委屈无赖小狗,握着他手起倒茶,全程端稳稳,没让他用分力,茶盏也倒满满,忍不住笑。
“好好好,信你,只信你个
那可真是巧。
“若如此,芷檀姑娘必也在这张网里,”朝慕云道,“可适当试探于她。”
夜无垢想想:“亲自去。”
那姑娘很聪明,若派别人去,坏事可就不美,还是他自己来办好。
久久没听到回话,他抬头,就看到朝慕云意味深长眼神。
有些人就是对某些特定东西尤其敏感,别人找不到,它就是能闻着味道找过去。
只要这批金子能找到,案子就好破。
在谁那里,谁就最可疑,用来钓鱼,也是极好。
“还有个方向——青楼。”
女人。
人直在为进盐道努力,各处打点,需要精力,更需要银钱支持。
朝慕云想起件事,翻出卷宗资料:“记得你之前说过,李寸英运作官位这件事,最初不顺利,但后来顺利?”
默下,夜无垢表情也变玩味:“那日故意以姚波死做引,找上门时,他亲口跟说,说是事情有眉目,正待佳音,不欲同发生纠扯。”
朝慕云:“但们去吏部时,不管朝文康还是胡复蒙,口风都是不行,这个眉目在哪里?”
是李寸英在撒谎,还是事情出现变故?
揽芳阁,头牌姑娘芷檀,怎听怎香艳。
“只是去办事,”他赶紧举手保证,“绝不会怎样!”
朝慕云看着夜无垢,似笑非笑:“你也不敢。”
夜无垢:“……嗯。”
“瞧着芷檀姑娘人情练达,冰雪聪明,是个通透之人,”朝慕云垂眉睫,单手提壶,顾自倒茶,“不会歪缠于你。”
朝慕云问夜无垢:“揽芳阁芷檀姑娘生母,可寻到?”
“暂时没有。”
夜无垢对此颇有些疑惑:“人随着她消失时间点,暗自打听搜找很多地方,到处都没有此人痕迹,若她真没有死……大半是被人阻隔人群,悄悄养起来,不许在外面留有痕迹。”
朝慕云抬眉:“芷檀姑娘今年芳龄二十,她娘亲……算起来应该也是风华犹存年纪,年纪小少年大约不感兴趣,年纪大点男人,可就未必。”
夜无垢:“典王?”
“应该不是说谎,”夜无垢仔细回想当初经过,“他当时言之凿凿,神情话语不似作伪……莫非是办事不力,出岔子,最后还被灭口?”
朝慕云笑:“照们这分析,凶手只能是京城漕帮人。”
夜无垢理直气壮:“那没办法,线索非往这个方向找,看着就是像啊。”
而且京城漕帮经营乌烟瘴气,明面上,私底下,江湖暗潮涌动,你都不知道岸上站着,哪个是真隔岸观火看热闹,哪个本就是漕帮人,只是因为秘密任务不便透露,才没露头。
“们可以试试看别角度,比如说财之路,”朝慕云提醒夜无垢,“君子爱财,取之有道,厚九泓对钱财痴迷程度,你当也解,招提寺中,就是他帮忙寻到金子,此次,不妨再请其帮忙,许会再次带来惊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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