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可能藏污纳垢,世间所有本就不是成不变,为什你就不能接受,偏要给自己找理由?还不如那乖女——”
芷檀听到这话,脸突然黑:“别这叫。”
枝来芳却已卸下枷锁,满身轻松,不但叫,还笑着叫,眸底温温柔柔,俱是母性慈爱:“这乖女,和样是个年轻气盛,又凶又坏,她不是个贴心小棉袄,也不是个好母亲,她知道顾忌什,提防什,故意作对,只不过想轻松些,不希望过得那苦,想帮把,可是这孩子傻啊,妓者苦,怎可以起吃?”
“同她斗许多年,谁都说不服谁,她坏明目张胆,也坏人尽皆知,但那又有什关系?人和人不样,有人注定过普通日子,平安顺遂,有人注定轰轰烈烈,险境相随,能游刃有余,她也挺想得开,日子便如此下去,尽情恣意生,又有何不可?”
“你以为你看清们母女,实则连们是真吵架,互相憎恨,还是真体贴,互相配合都没看透呢。”
堂前片安静,鸦雀无声。
人们好像突然明白,为什这两位是花魁头牌,经久不衰,因为她们有着自己独特生命力,不服输精气神,她们并不是被绑在哪里,凄风苦雨,自怨自艾,诉说着自己有多命苦,等待好心人搭救,她们有自己心气,坚韧洒脱,坦率直白,从没想过靠任何人,哪怕在绝境沙谷,也会努力开出最灿烂花。
美不胜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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