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手劲很大,倒吸口气,无语之余还想问这能不能报工伤。
按先前商量好,管理层和老胡亲信桌,业务和市场部单开几个包房。
开车开得快,大部队都还堵在后头。和笑笑落座
她前半句话十分赞同,但听完后半句,顿时觉得身上有跳蚤在咬似。
不假思索地止住她话:“是,但人得恪守底线,别恃美犯错。”
李笑笑用种堪称慈爱目光看眼:“就打打嘴炮,你瞎紧张什?”
你馋别人管不着,但事关姓裴必须要警觉。
这话当然不能说出口,信口扯句别:“婚姻不懂。但两张证就能把人捆在起,也算爱具象化。”
当时骂老胡独断专横声音不是没有,但事实证明,他选择没错。否则老何这狐狸朝山倾,鼎润伤筋动骨都是轻。
“……不到三十岁耶大本硕,个高腿长,那脸长得也太离谱。裴律师是整吧?”她托着下巴自言自语。
眉角抽,提醒她:“造谣侵权。”
她瞥:“鼎润哥名号不保你不酸?你们男不也都搞雄竞吗。那个裤裆比鼓,垫……这种。”
“什哥,”嗓子卡带:“…什雄竞。”
庆祝裴雁来新官上任,周五晚上所里组织聚餐。
餐馆定是某当红明星开连锁火锅店,性价比不高。和耿直去尝过次鲜,俩大男人只是将将填饱肚子就花五百冒尖,但环境还不错。
有驾照,但没买车,日常出行都是靠地铁。
李笑笑这两天被颈椎病折磨得够呛,所以主掌她那辆smart方向盘。
和她两人坐在车里。她身上“罪爱女士”过整天依旧香气浓郁,后调很性感,但窜进鼻腔里,说腻也腻。
也许是鲜少这矫情,李笑笑有些意外,“但结论成立需要条件——首先要有爱,其次是双方都要有契约精神。”
人没爱真能活吗?
至少不能。
她话里有未尽之意,但显然不愿多谈。她猛拍手臂:“哎,到。前面就剩四个车位,快去抢!”
“……还没瞎。”
她长叹口气,不理会:“啧。你说,怎还真有裴律这样尖儿货啊?怎就这早订婚呢?亏大发呀。”
警报拉响,转头看她眼。
本硕就读于帝都知名985,鼎润刑事组副组长,靠本事步步爬上来,年轻有为。
三十二岁御姐,齐肩波浪卷发,穿上高跟鞋接近米八,随手发张自拍到社交网络,姑娘们都要大叫“老公”和“姐姐娶”。
这个男女通吃角色,怎也要多玩儿几年才收心。但没想到,她相回亲后居然火速订婚。这事儿当时在首都法律圈里炸起好大片水花。多少暗恋这姐姐单身男青年在酒吧街以泪洗面,大骂到底是哪路神仙捧走这朵带刺蔷薇。
“山儿。”她是首都本地人,儿化音很重:“裴大律师要分管哪几个组?你是老胡助理,应该有数吧?”
斟酌道:“除许组单独负责知产,民商业务大概都……”
李笑笑倒吸口气,“大半江山。老胡这是要干嘛,退休?”
摇头,“说不准。”
以前老胡从没允许大权旁落,老何没裴雁来这风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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