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在这里没下文,是耿直在小区门口停车,把打醒。
打开车门,寒风争先恐后地钻进指甲缝。
也不是无欲无求,想买辆车。
被冻着,这样清醒,这样想。
“嗯。”乍听也没头没尾,选妃样,他说:“就律师吧。”
他走远,背影逐渐消失在视野。
愣站在原地没动,半晌意识到这原来算是回应。
其实在办公室门口时曾听裴雁来和李逵提过嘴,说是好像有学金融方向打算。
保送生,专业随便挑。有想法,就定有结果。
姑且把裴雁来划成内人话——所以他这想倒也没什错。
喜欢他,所以很多心里话就像是机关枪似从舌根滑出来,尽管并没有想靠这吸引他注意力,但私心想在他面前表现得生动点。
这样大概会比较有趣。
可如果他不喜欢这样裸奔,也可以勉强在他面前穿下衣服。
只要他喜欢,只要他喜欢。
不明白他是刚刚才改主意,还是极大可能地在信口敷衍。
没关系,不在意。
绿灯又变成红灯。还站在原地。
掏出手机,给妈打个电话。
说,想好。想学法。
裴雁来垂眼,和视线对个正着,像是在看丑态,好像又不是。
如果定要形容,那更像是野兽狩猎时眼神。阴沉,专注,但下面还有别暗潮在涌动。看不明白。
没搭理,他又转过身去,继续向前走。
捂着鼻子跟在后面,默不作声到分开岔路口。路灯明亮,米粒大飞虫在光下无形遁形,前赴后继撞上灯罩赴死。
风吹动他衣摆,托起无声气流,从身侧滑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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