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紧张?
他裴雁来都亲口告诉,这辈子没再见面机会,还要紧张什?
裴雁来是什样人,是魑魅魍魉还是玉帝七仙女,都不需要另外个谁来告诉。理理袖口,准备离开前问最后个问题。
“你为什会和说这些?”
孙汀洲表情有瞬变得微妙,但天赋好演技让他很快形色如常。
豪门阴私腌臜屡见不鲜,但多是你不说不说心照不宣。孙汀洲这次是彻底捅马蜂窝,裴崇愿意看在往日情分上保他参加高考,但高文馥可不肯放过。
明面上说是雪藏,私下受罪五花八门,他不愿多谈。
说到底还是自作自受,没心情替人唏嘘,只是皱起眉,问:“在祭祖当天犯忌,能有这巧?那些照片又是哪儿来?你既然讲,就别藏半说半,挺没劲。”
“你也不傻嘛。”孙汀洲道:“但问题都被你摆出来,答案难道还不清楚吗?”
“……”
觉得好笑,于是反问:“难道你以为,你比更解他?”
“行行行,你别误会,不和你争。”孙汀洲好像误会这句话意思,但这并不重要。他摊摊手:“给你讲个故事。”
看看手表上时间,道:“长话短说。”
事情比想象得狗血太多。
电影《河边》选角时期孙汀洲就勾搭上裴崇,裴崇男女不忌,尤其好十八九岁嫩得掐尖儿又浪得起来款式,所以那段日子孙汀洲颇得圣宠。
“在首都婚庆这行不好做,父母又催婚催得紧,要回老家看渔场。”他从兜里拿出老式火车纸质
愣下,很快意识到什。
他看面色微动,于是牵起嘴角笑。
“当时没反应过来自己被设计,直到挺久之后才回过味来。所以你还不明白吗?裴雁来这个人很危险,沾要倒大霉。吃堑长智,你和他走得这近,大概率已经在那两位监控范围内,也适当紧张下吧。”
有阵儿没话说。
倒不是在想别,只是突然明白,上次高文馥见到之所以神色紧张,大概率是因为担心和孙汀洲样,又是裴雁来手里什钩子。
裴崇算是完美情人,经济和事业上大方给予好处,感情生活上,开房以外也不乏温柔小意。
只谈利益交换,不谈感情予取行事原则让孙汀洲在众小情里脱颖而出,但那时候年纪小,恃宠而骄劣根很快冒头。
据他所言,裴崇和高文馥只是表面夫妻,两人联姻前就说好OpenRelationship,私下互不干涉,本来应该相安无事。只是高三那年清明附近,裴崇有新人,也是拍电影,正在热乎劲儿上,孙汀洲怕被人抢蛋糕,稀里糊涂把人灌醉,裴崇犯糊涂,祭祖当晚在高家老院子把人睡。
孙汀洲并不知道是,裴高二人间还有个不成文约定——外面人不能带进两家本家。他惹事儿。
第二天早,他就被狼狈地被拎出正厅,和裴崇起,当着高家众面被羞辱得抬不起头。那时候年轻气盛,他只知道忍字头上把刀,却不明白冲动才是魔鬼,神经绷断霎,他翻出沓高文馥见不得光照片,大剌剌撒屋。高家老人差点儿气昏过去,连喂几枚速效救心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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