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以诚下意识地拉住他,“不不不,记得,记得。来,快进来。对,你没有行李吗?“苏苏挑挑眉调侃道:“你包人,又没包行李。”
是以诚结结巴巴地说:“哦,不是……是说…”
苏苏说:“你脸又红。对不住对不住,不逗你。”
是以诚问:“吃早饭没有?做粥。”
苏苏在桌边坐下,是以诚盛粥送到他眼前。苏苏看着碗说:“昨天,想起件事儿来。你要扮越越,总得告诉些越越爱好习xing什,勉得演不象,你越看越失望对不对?比如,越越他爱吃什?他爱玩儿什?有什特别讨厌东西?”
是以诚整整个晚上,辗转反侧,不过四点便醒,怎也不能再睡,就起来做早饭。越越还是和小时候样,喜欢喝他做粥。那时候,整个研究院,只有他们家还没有用上煤气灶,父亲用砖头砌个土灶,捡枯树枝做柴禾,用来做饭。自家那口熬粥大锅是用多年,锅盖还是栅木呢。虽说做饭不象煤气灶那样快捷,做出饭菜倒好象是特别香。记得那时候,越越对这个土灶特别感兴趣,每次做粥时候,他总是蹲在边,用力吸着鼻子,闻那温温米香,边还问:好没有,好没有?掀开锅盖时候,扑出热气,糊他眼镜,他总是路小跑出去,擦gān净再跑进来。他老是不让是以诚看见他不戴眼镜样子,直到那次…后来,院儿里有淘汰下来旧煤气灶,领导给他们家用,父母高兴得要砸土灶,是以诚阻止父亲,把那个土灶搬到屋后小棚子里放好,越越听说这事,赶紧跑来,是以诚带他到小窝棚里看那藏着土灶,他高兴地跳上是以诚背,让是以诚背着他在小院子里转半天。越越小时候,还真是个可爱小孩子啊,有那点点小别扭。现在也是。是以诚笑得傻傻,自己却没有发觉。及至早饭做好,才五点半。是以诚在屋子里晃来晃去,东摸摸西看看,那心境竟如同即将迎娶新娘毛头小伙子那般,忐忑中无限期待与快乐。
是以诚听见门铃响瞬间,立刻从浅寐惊醒跳起来,开门。
苏苏站在门口。
他换上浅蓝棉布衬衫,蓝色牛仔外套与牛仔裤,有点懒洋洋地依着门框站着,看见是以诚脸上掩不住喜悦,笑下说:“来。”
是以诚下子把他抱起来,转个圈子,然后紧紧地搂住。
是以诚眼光平和温柔地落在他脸上,寸分地扶过去,“越越啊,他很乖,也不挑食,吃粥时候喜欢放糖,平时除练钢琴也没什特别爱好。成绩好,人聪明,却不是很喜欢念书。运动也不是很好,学骑车那会儿,摔好多跤,坐在地上不肯起来,赌气说辈子不要骑自行车,要以后买摩托车带他。他生得单薄,老爱生病,
苏苏脸靠在他肩上,在是以诚看不见这刻,他脸上温qíng弥漫,如同少年时样。
回过脸来时候,那种微微有些轻佻笑又浮上来。
“喂,今儿就算是上工啊。”
是以诚愣。
苏苏说:“嘿,你不会忘记们协定吧。那算,走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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