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越声音微不可闻,如同叹息,“想想,两个大男人,就不要玩儿跑你追,藏你找把戏。玩过两次也够。就回来。再说,叫,到哪里,再找象你这个老实人去?”
以诚略低下头,在千越唇边亲下。然后,变得有点儿呆愣愣地,说:“越越,你是甜。”
千越反肘撞他下,又笑着转过头来,张开嘴,舌头上躺着块儿糖。
以诚说,“哦,还象小时候似,含着糖睡觉。那牙痛滋味,都忘?”
千越说,“哎,忘。”
同白兔般赤红,抖得几不成调声音,完全没有威胁力。千越说:“好,以后,再不敢跑。”
他脸上慢慢地浮出个笑容,是黑夜廊下绽放昙。
是以诚嘿嘿嘿笑起来,“怕吧。”眼泪刷地掉下来。
千越说,“哎,你这副样子,真难看。快开门进家吧,让人看见。”
以诚说:“哦。你……你快起来,这凉,还坐地上。”
以诚说,“好。以前那些苦痛滋味,都忘吧。”
就算前面路再难走,两个人总比个人好,好太多。
千越把自己手与以诚扣在起,说:好。
以诚慢慢地把他手送到嘴边去,人手指个手指地吻过去。
两个人居然就这都睡过去。
千越说:“脚麻,你拉下。”
以诚把他拉起来,打开门,两个人几乎是扑进去,咚地声撞在门上,千越背被撞得生痛,以诚把他头摁在怀里,大手垫在他后背,“撞痛吗?”他说。
千越闷声闷气地说,“嗯。活该。”
晚上,两人并排躺在床上,周身均是紧绷之后放松下来疲累,只想摊开手脚,让身体每寸都贴在柔软床上,你身边有,身边有你,那份安妥与满足,把劳累身体激得更为软弱。
以诚过许久,才轻轻地发问:“怎又能想到回来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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