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间
过电，脊椎酥麻。
李绪大脑甚至真空
秒，只感觉那张脸在自己眼前，近得不能再近，皮肤顷刻间变得滚烫。
虽然论体力很难讲，但窦遥是半跪在长椅上，用身体重量压制着他。
窦遥屏住呼吸，目不转睛地注视他反应。
然后发现他嘴唇在轻微颤抖。
窦遥沉默小会儿。
“那不说。”
这还差不多。
“试试行
。”
李绪瞬间睁大眼，高声却微颤：“你他妈敢乱来
就——”
“废话老子当然——”
李绪愣下，卡住。
“没接过，所以很好奇什感觉。”
“……”
“会不会紧张到手抖。”
窦遥走过去，把他整个上半身用衣服裹起来。李绪坐在椅中抬眸，抿着唇薄怒：“他妈你这样还怎操作？”
窦遥直接收走他手机：“没收。”
李绪面无表情：“不要以为不会打你。”
“你确实没打过。”
“……”
“数到三，再不松开——”
窦遥左手攥肩，右手抓紧
很专注，连被人盯着都没发现。平时总是乱开嘲讽嘴角微微绷着，杀伤力惊人眼眸也垂低，偶尔抬手撑下太阳穴，大概是在想对策。
周围那些嘈杂声音好像完全不会打扰到他，环境也不会，不管是在家还是在学校，或者是光线昏暗网吧，他在乎只有那个黑白棋子世界。
窦遥睁开眼沉默地看着他，眼眸黑沉沉，那点醉意早就烟消云散。
二十几分钟后李绪懒散地动动肩。
窦遥：“赢？”
就很奇怪，李绪平时不爱喝水，但嘴唇反而很湿润饱满，弧度也刚刚好，亲上去应该会很舒服。
窦遥克制再克制，到底没忍住低下头。
“你好可爱。”
回过神李绪下意识挣扎，但是反抗意思太微弱，动作也很僵硬。
然后整个人就被更用力地按回椅中。
下秒耸起肩膀就被人摁回去。
窦遥左手按住他肩，右手扶在他颈侧，大拇指摩挲两三秒，在等，也是在确定这样真不会太冒犯。
然后才用大拇指托住他下巴，手掌用力扳住他颈，迫使他仰起头——
接着俯身，嘴唇距离近到下秒就能贴上。
偏偏又停住。
“……”
“或者，亲还想亲。”
李绪整个人战栗下，每听完句肤色都比上句要红，到后来干脆连手背都变成淡红色。
但表情还在竭尽全力冷漠。
他撇开脸：“再说把你下巴卸。”
李绪嘴唇不自然地绷紧，扯开外套仰脸拽紧他衣领，“想挨揍直说。”
窦遥偏偏脸，视线从他耳垂带过，盯几秒又重新回过头。
这种站姿正好看到那双湿湿亮亮眼睛，又黑又长睫毛，凹凸有致锁骨，还有青筋隐隐约约显出手背。
就真很难管住自己。
“李绪，”窦遥问，“你接过吻吗？”
“嗯。”李绪本来还沉浸在对局，应完声愣下，抬起眼皮望向他，“你醒？”
就真很呆。
怎会有人绝顶聪明又笨得可爱？
窦遥把那件外套脱下来递给他：“穿着。”
“穿个屁，老子不冷。”李绪拧脸无视胳膊上鸡皮疙瘩，语气邦邦硬：“彻底醒没，没睡够就继续睡，再开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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