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想死。
等窦遥
进去，李绪就关起房门拿头撞墙。他本来是想问窦遥正经事
，不知道怎
，对
也不知道亲
具体多久，窦遥把他抱到桌上，面朝自己岔开腿坐着。他垂低头，被窦遥从下方细细密密地舔舐嘴唇跟舌尖，嘴里津液没来得及咽下就被卷走。
窦遥手指插进他发间，边亲边搓揉，直到他喘不过气把头额在自己肩膀上才停下，在他耳边嗓音沙哑地说句话。
话音落入耳中，李绪反应两三秒，然后倏地咬紧嘴唇夹紧腿。
“这是正常。”窦遥说，“
也样。”
样你爹，什样。
……烦躁。
书上那些定式变得很难看进去，尤其窦遥就在他身边打开电脑，点击鼠标声音很清脆。
窦遥在收发邮件，而且还是全英文。
过会儿李绪才想起来，应该是因为窦遥打算去读书，所以在给些国外大学发申请。
他情绪忽然down下去。
窦遥过来问：“有没有多余拖鞋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衣架在哪。”
“柜子里啊不然呢。”
把外套随意地挂起来，窦遥坐下滑开手机。李绪视线扫过去，只见他在外卖软件上选两双拖鞋，双冬天双夏天，但并没有马上付款，而是用他修长手指慢条斯理地点开“计生用品”栏，气定神闲地浏览很久，然后才关闭页面。
样弓着背，不敢看镜子里自己神色。
“冲水。”
“喔。”
应得很僵硬。
洗干净以后窦遥拿毛巾给他擦，他感觉自己像是个瘫痪病人，男朋友照顾多年不离不弃之类，脑子里混乱到开始胡思乱想。
李绪燥得快炸，扔下句“去卫生间”跳下桌子，头也不敢回。
……
十几分钟后李绪才从卫生间出来，窦遥说自己也要去下。两人在门口相遇，李绪目光避开，闷声骂：“你他妈不会在房间里解决？”
“没找到纸。”
“……”
这副握着笔出神，发型微微有些凌乱模样确实很呆。窦遥停住打字手，转过头来看向他，过几秒钟，偏头在他嘴上很轻地啄下。
“在想什？”
李绪完全没任何防备，蓦地回神又蓦地松笔，羞耻地推开他，“你他妈不会打声招呼是吧……”
然后就被窦遥很重地吻住。
房间静悄悄，他们俩接个咸湿漫长吻。李绪从开始睁着眼，到后来被迫把眼睛闭上，呼吸急促，肤色泛潮，再到后来自动自觉地仰起下巴，任由窦遥嘬吻自己喉结跟锁骨，吻到气喘吁吁停不下来。
……
怎会有人在确定关系第天看这些啊。李绪想挥拳把他砸晕，但最终没砸。
他紧绷着眼皮走到旁，翻啊翻翻出本皱巴巴围棋定式书，坐下拿起铅笔。
“看书你不准出声。”
窦遥握住他手写个字：好。
回到房间李绪趁窦遥还在卫生间时候冷静，几次摸到桌上烟盒又几次放下，最后心横，在没点火状态下咬咬烟蒂。
……妈，自己怎混成这样。
桌上守宫趴着对他晃尾巴，仿佛是在狠狠嘲笑。李绪木着脸，伸手戳它：“不准笑。”
你没对象你不懂。
门外传来脚步声，他倏地收回手，坐回桌边懒洋洋地刷手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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