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不想让你跟起难受,你明白吗窦遥,个人难受就可以,反正习惯。”
放在他背后手停下来,距离微微拉远。
被窦遥盯着自己眼睛,李绪觉得很丢脸,因为眼睛肯定已经肿得不像样。他声音沙哑,睨下眼:“你看毛线看。”
“李绪,怎觉得你爱?”窦遥说。
他头转不回去。
温热湿润东西砸下来,接二连三砸在手背上。他咬紧牙,喉咙忍到肿痛,通红双眼闭上也停止不失控。
窦遥把他脸扳过来接吻,但他满脸都是湿意,碰就会沾到皮肤上。他用力往后退,挣扎间连脖子都湿漉漉片,窦遥抵着他不让他犟,把他肩膀摁在车窗上重重地接吻,吻到最后两个人都快要喘不上气,窦遥才揉着他侧颊让他别哭。
“没关系,们以后还有很长时间。”
平时那双冷漠眼睛烧得通红,李绪嘴唇紧又松,身体细微地在发抖。他想说话,又怕开口哽咽到说不出人话,只能把窦遥越抱越紧。
?
原先那个住处,二楼那条走廊,是他常常光顾又常常失神地方。羽毛球场,飞鱼网吧,倒闭前孟为刚棋院,他像打卡样,放假就会去,有时候坐整天,有时候又只是看眼,确认李绪今天还是没在。
就这样天天,个月个月重复,他病好又犯,他这条残疾腿走遍从小到大跟李绪去过每个地方,碰到过许多跟李绪有着相似背影男生,失望过无数次,失眠过无数个夜晚。
想这些事时候窦遥已经没什波澜。大概也只有他那些东西,那套不属于他校服,那把裂口又断线球拍,被他沉默地收藏年又年,见证过他那些不为人知压抑。
所以他怎会怕被人知道?其他人早就知道,只有最亲近那些朋友,直把这份放不下感情当成纯粹友谊。
窦遥双手搂着他,开始吻他颈,后来慢慢摩挲他背等他平静下来,低声问他这些年过得好不好。
李绪:“你说呢?”
怎会好,想个人想到胃疼那种感觉,比死还难受。
“窦遥你明知故问。”
如果过得好他怎会回来,怎会遇见窦遥就失控,烟抽得很凶很凶,戒几年都戒不掉。
可是这不是几天,这是五年……
李绪身体轻微战栗,愕然地抬起头。
窦遥淡淡地移开视线。
“李绪,”他嗓音沙哑,“本来就没有退路。”
李绪眼眶猛地酸涩,撇开脸呼吸好几次,还是没压制住汹涌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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