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“你很磨人你知道吗。”
磨人?
窦遥皱皱眉,没太听懂这个新鲜形容词。
“是好还是不好?”
什玩意儿。
“你还有内伤?”
“嗯。”
窦遥两只手分开按在扶手上,亲他亲得过分用力,老板椅有轻微减震摇晃。
李绪推开他脸:“窦遥老子在问你正事……”
窦遥俯身跟他接吻,嘴里股薄荷气息。
李绪被按在椅子里被迫仰起头,那颗话梅被两人舌头抵到虎牙旁边,硬邦邦地顶在那里,有点痛,但更多是酸涩中夹杂着甜蜜那种感觉。
李绪这才发现窦遥是有预谋——他毛衣上多小点牙膏渍,应该是刚才下楼拿零食顺便刷牙。
……或者是为刷牙顺便拿零食。
李绪嘴唇稍离:“老子他妈,是专门来让你亲吗?”
“干嘛。”
“你真很可爱。”
就连这种不自然反应都这可爱。
李绪踹他脚,让他有多远滚多远。
房间里老板椅很土,李绪开始有点嫌弃,坐下就没话讲。果然越土东西越舒服,他这把劳损过度腰就适合这种椅子。
。”
“不要。”李绪脸微热,“冷死。”
“那改天找人做个室内。”
“……老子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前后上楼,窦遥带他参观自己卧室。桌上电脑还开着,不过已经熄屏,旁边还有本摊开笔记本。
“自己理解。”
李绪趴到阳台栏杆上看夕阳,窦遥用自己外套把他裹起来,他挣扎无果,很烦躁地提要求:“窦遥想抽烟。”
“家里没有,爸也不烟不酒。
窦遥视线稍退,盯着他看会儿,又低下来很轻地啄他下,“没伤,就是想你。”
从小到大李绪就没怎被人想过。
他去棋院睡觉朱学香不会找他,他几天不回去吴作富巴不得他死外面,两个妹妹也只在缺零用钱时候才会想起他这个哥哥。说老实话,李绪不太习惯被人惦念。
但是现在不同,天不主动联系窦遥就会问为什,三天不见面窦遥就会找到他家去,还会找各种借口拖着不走。
李绪心脏忽然有种莫名亢奋,压抑几秒才低声:“谁家男朋友像你这样啊。”
“不然呢。”窦遥嗓音沙哑。
“老子是来看你被揍成什样。”
说话非常轻依然被听到,他手被握着往某人眉尾摸。
窦遥眉骨有些锋利,指尖触碰到还没完全脱落血痂。李绪神思清醒少许,凝眸朝他伤口望,还没看清楚,目光忽然被半途截断。
窦遥身体挡下来:“去床上看?”
窦遥拿好几种零食上来,问他喜欢哪种。他扫眼,说:“你喂猪呢?”
“怕你饿,家里没有做饭阿姨。”
“……资本家。”
但话梅是要吃,不那甜东西比较合李绪口味。
他撕开包装扔颗进嘴里,还没尝出具体什滋味,下巴就被只手往左边抬抬。
“都什年代还手写。”李绪瞥眼,“以为自己字很好看是吧。”
窦遥说:“情书还是适合手写。”
李绪像被烫到样收回目光。
他转身倚靠在桌边,低头把自己碍事袖子卷起来,然后还是觉得碍事,又默默放下。
“李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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