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们学校啊,那你是怎进来?”
帅哥回头扫眼围墙,问他们:“这是不是勤德楼。
“哎哟卧槽。”
地上冰太滑,前个脚下猛地溜直接扑街,连带把后面俩人也绊倒在地。三人直挺挺地摔在水泥地上,要多狼狈有多狼狈。
“日,咦?”
其中两个忽然被只手拽起来。对方扯着他们外套,手个,拽完又去拽第三个。
“谢谢谢谢……”三人拍拍屁股抬起头,见面前站着个陌生男生。
“遥哥手机里肯定存有吧。”
“算先别通知,又没多大事,再说平时也没见遥哥跟他父母打过电话,万他们关系不好呢。”
“草有道理啊。不过遥哥平时老跟个男打电话,那是他哥们儿吧。”
“?不然呢。”
你言语地回宿舍,没多想两人倒头就睡,毕竟第二天早八。结果觉醒来直接兴奋上头,好家伙外面下雪!
“?”
“行你们俩小兔崽子先回去睡觉吧,走之前把寝室号登记下啊,有事会通知你们。”
“就完啦?”
小孩责任心巨强,况且窦遥平时对他们很好,每回小组作业也甘愿被他们当大腿抱,现在生病肯定要讲义气照顾嘛。
结果被校医白眼:“啊什啊,你们又不是他家属,真有事杵这里也不管用啊。回去该干嘛干嘛,记得帮他请假。”
大学医务室算很人性,夜里八九点还有秃头校医在值班。
“老师你快看看,室友烧晕!”
校医从瞌睡中被吓醒,接过来看,说句烧得是挺凶哈,然后指挥室友把人弄到床上去:“这不叫晕,叫烧得稀里糊涂,连睁眼气力都没。什情况怎弄,就是单纯感冒?”
“是啊,24k纯冻,们宿舍巨冷。”
“那你们俩怎没事。”
操,哪来校草。
男生身上穿着普通羽绒服、牛仔裤,但五官异常瞩目,肩膀上还落点雪,表情又冷又酷。他左手提着个鼓鼓囊囊旧双肩包,右手拽着这几个小孩,收回手揣进外套兜里,“不用。”
声音也怪冷。
急着上课也说不太多,他们只是顺便问句他哪个班。
“找人。”
他们寝室四个有两个是南方来,以前不常见到雪,何况还是跟拍电视剧样雪雾。
“不是才十二月吗草。”
“来暖气默认可以下雪懂吗。”
“……胡几把扯吧你。”
洗漱完几个人背起包下楼,然后就在刚出宿舍楼道口时候悲剧。
“那好吧。”
室友步三回头地离开医务室。回去路上两人互相提问:“要不要通知遥哥家长啊。”
“你知道他爸妈电话号码?”
“不知道啊。”
“那你说个屁……”
“害们耐操呗,遥哥不行,遥哥体质巨般,也就个子看着高!”
“……”校医嘴角抽搐,“行把人放下吧,别扛着。”
“喔喔。”
俩小孩这才把窦遥从肩膀上卸下来,又给他盖床被子。他们俩都是应届,没在社会上历练过,也没经过什事,上完课回宿舍发现他们遥哥叫不醒,吓得立刻裹上衣服往校医务室送。
量完体温,查完血压,扎针时候校医低声吐槽:“血管真够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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