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。”
“？”
“……算
。”
他闭眼把手机扔回去。窦遥接过，身体从沙发上撑起来：“来送米？”
“是啊，不是……你谁啊，卧槽，窦遥？你怎
在李绪家。”
窗帘外绚烂
霞光透进客厅，光晕中两个人抱得越来越深，汗也出得越来越多。
幸亏沙发质量还可以。颠簸中李绪意识都被冲散，像是些蒲公英絮
样浮在半空中，飘飘晃晃没法落地。到后半程他控制不住地轻声呻吟，反应过来之后又强迫自己闭嘴，把那些令人羞耻反应通通忍回去，可惜收效甚微。
比赛进入尾声，李绪也快要不行。在丢盔卸甲之前腿边突然传出震动声音，他身体也跟着震震，随即意识到是电话在响。
“窦遥……”
“当没听见。”他男朋友不太喜欢在做这种事时候分心，“做完再接。”
这方面倒是配合得很默契。
本来太阳就已经快要落山，眼下房里变得更暗，气氛刚刚好，而且也能让人放得比较开。
这方面李绪经验不足，脸皮也比般人薄。他被窦遥压在沙发上，下半身脱个精光，上半身还穿着毛衣，就有点绷不住：“脱半什意思？”
窦遥说：“怕你冷。”
“……”
步看步念头。要是窦遥已经把自己忘，或者窦遥还是很恨自己，但他就有多远走多远，到个见不到窦遥地方继续过浑浑噩噩生活。
不过也幸好自己回来。李绪抬手挡住窦遥眼睛，然后压上去主动亲他，把窦遥亲醒。
还没等窦遥回过神，李绪就问：“做不做。”
他屈起膝盖顶上去蹭几次，窦遥把挡眼手掌拿开，深眸望着他：“现在？”
“
早上洗过澡。”李绪咬下唇，涩声，“干净得很。”
李绪像条死鱼样瘫在沙发上，窦遥找来条毯子，盖住他痕迹斑斑腿，然后才把手机重新拿起来：“正好，你在楼下买把挂面再上来，晚上煮面。”
“喔喔好……嗯不是为什是你煮？”
结果那部破手机响遍又遍，直到李绪把脸深深地埋在垫子上，牙都快要咬碎关头，还在执着地响。
“……”
缓好几分钟他才找回神智，但浑身上下完全没有动力气。窦遥摸到手机看眼，很不是人送到他耳边低声：“是迟钦。”
李绪把脸转开骂几句三字经。
“？”迟钦都不知道自己错哪，“怎这半天才接啊，到你家楼下啦，公司发两袋米分你袋。”
电视里不知道哪国运动员在表演，助滑几步后个漂亮跳跃，冰上落点很准确。李绪挡着脸闷哼声，心想自己男朋友怎这会找位置，居然次就能成功，都不用事先看眼吗？
“窦遥，你以前有没有。”
他嗓音有点发颤，被咬住才止声。
“没，就你个。”窦遥沙哑地回应，“身和心都是。”
……倒也不用说得这明确。李绪并不介意，只是为转移注意力所以随口问问。
“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窦遥边搂着防止他掉下沙发，另边扭头去找东西。李绪问：“你干什呢。”
“找套。”
“……不会问？”
到卧室麻利地找来盒避孕套，回来李绪就发现窦遥已经把窗帘拉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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