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当日老太太寿宴……”叶白汀指尖轻捻,“食单上可有什特殊食材,颜色深?”
申姜找找,还真有:“他家有个南方姑爷,家中做蚕丝生意,有百亩桑田,九月仍有桑葚,为老太太寿宴,专门做糖渍送过来,席间被烹成糖水,款待客人。”
桑葚色紫,易染,成熟时吃顿舌头都能跟着变紫,死者作为待客家主,会沾上这种颜色……似乎很正常?
叶白汀:“颜色染在玉佩,你猜怎样行为会造成这样结果?”
申姜摸着下巴看看:“推?或者不小心撞下?”
“氰化物发作快速,死者定就在死前,最多盏茶时间内,吃过东西,”叶白汀盯着申姜手上记录口供纸页,要不是手上不合适,他都能抢过来看,“他吃什?”
申姜赶紧看:“……没有,没人说他死前吃过东西,现场也很干净,没有任何食盘碗碟筷子之类东西。”
叶白汀手顿下:“干净?”
“嗯,很干净,什都没有。”
“酒呢?与酒有关东西也没有?酽茶?解酒汤?哪怕呕吐物?死者身上酒味很重。”
间确有各种意外巧合存在,却不是每种都是意外巧合,昌弘武,绝非死于碳毒。”
申姜回过味来,翻开现场记录那页,眼梢眯起:“姓布是觉得他找到真相,不想们也发现,把有关碳盆记录污?”
可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,蠢货永远都不知道真正有能力人站在哪个高度。
“死者好像在笑,这个什化物,会让人感到快乐?”
“你看清楚,这是在笑?”叶白汀轻轻转动死者头,让申姜看更清楚。
叶白汀:“怎造成,并不重要。”
申姜:……
不重要你还让老子猜!
“重要是这个,”叶白汀指着死者腰带,“他身上衣服被换过。”
“当天是老太太寿宴,昌弘武从早应酬到晚,身上有酒味应该正常?房间里没痕迹……估计吐也是吐在外头?”
“凶手身上没有外伤,毒只能从口入——”叶白汀仔细验看完尸体身上每处,眸底微芒隐现,“找不到,便是被凶手带走。”
申姜顿时头疼:“那这玩意儿要毁,要藏……有找。”
叶白汀将尸体翻回平躺时,碰到衣襟上挂着双玉环,个头不大,深青釉色,光滑润泽。玉环背面,靠里缝隙位置,有抹极深紫色。
轻触边缘,渍迹已干涸,力大可蹭去,低头嗅之,有微微酸甜味。
这……笑得有点吓人啊,太狰狞!申姜下意识后退步。
叶白汀:“不是所有嘴角牵动都叫笑,人在痛苦中死去时,面部肌肉走向很难有确切规律,每个人痛苦和狰狞都不样,你不能因为他最后留下是唇角牵动,就觉得死者当时情绪是满足,幸福。”
他不知道死者当时是怎样心情,有没有努力想扯开个笑容,但在那个短短瞬间,他定是极痛苦。
叶白汀边忙,边问:“死者吃什?”
申姜:“吃……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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