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边说话边收拾,招手把牛大勇叫过来:“叫他送你回去,这忙完就来跟你回话!”
叶白汀没什意见,随意点点头。
牛大勇更没意见:“是!”
二人越过停尸台,走向更为阴暗牢道,还没走出几步,碰到个黄牙狱卒出来,身后带着人犯,看到他们就阴阳怪气:“哟,这不是姓叶娇少爷,还没死呢?”
叶白汀扫他眼:“某不才,活得还不错。”
所以,才有这不和谐破绽。
申姜张张嘴,只觉得个头两个大,又是衣服……梁维案子是,这个也是,他怎跟衣服这有缘分?
叶白汀知道他在想什:“还有日子,九月十七,个死在凌晨,个死在深夜,申总旗,看来这个日子旺你啊。”
“旺个屁!”申姜骂句娘,“搞这巧,这两个案子该不会有什关联吧?”
叶白汀拉上覆尸布,给死者盖上:“目前还看不出来。”
衣服被换过?
申姜凑上前,观察很久,看不出来。
这次凶手很小心,叶白汀起初也没看出来:“人死后身体重,不会配合,凶手替换衣服很容易露出马脚,比如扣扣子角度,打结方式,以及衣服自身形成褶皱……本案凶手很聪明,完成很好。”
“可是?”
“玉环不对。”叶白汀将玉环比在死者腰间,“你看这道紫色痕迹,是不是少头尾?按照常理,这头尾应该落在何处?”
黄牙狱卒啐口:“有人怎就不见棺材不掉泪呢?案子让你参与,就是让你死明白,知道?这种功你也能沾?沾到你!”
叶白汀:“既然如此,足下何不安坐看笑话?”
黄牙狱卒看看左右,往前步,压低声音:“别以为你那些小心眼瞒得过别人,姓申是傻
申姜不满足:“诶?这就完?你还没分析提示二三呢?”
叶白汀没好气:“倒是想告诉你死者死前吃什,你让解剖?只要把死者胃切开就行!”
申姜:“……这个,真不行,诏狱没这规矩。”
叶白汀哼声,转身走到水盆边,净手:“再多,得看犯罪现场和口供,需要对死者信息解足够多,才能有更多推测方向。”
这事申姜干过,不要太熟:“得,现在就出去干活,把该画给你画来,该问给你问来——你说你要是能出去多好,边走访着就能把事干,省得这趟趟来回跑腿。”
“在他衣服上!”
“可现在他衣服上没有,为何?”
申姜拳砸掌心:“被换!”
叶白汀颌首,脸‘孺子可教’满意:“死者不小心碰这糖渍桑葚,要,他觉得脏污不雅,立刻下去换套,因家中有客,换衣服,这配饰自然也得更换合适;要,他觉得不怎显眼,看不大出来,继续穿着,断没有只换衣服,不换配饰道理,猜——”
“衣服对死者本身来说没什不对,对凶手就不样,可能有,bao露危险,没办法,凶手才给他换。至于这玉环,凶手是过来杀人,不是过来换衣服,必须换衣服已经是个意外,他又怎会特别注意更换配饰?而且,死者死亡地点是书房,书房可能会简单放些主人衣衫,却不会刻意放堆配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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