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拿眼角睨他:“你怎知无用?若能确认死者身份,你怎说?”
申姜有点迷:“就具骨头,什都没有,也能确认身份?”
“你敢拿过来,就敢让你开开眼,”叶白汀似笑非笑,“桩功也是功,两桩功也是功,申总旗能者多劳,就不想玩把大,次性升个百户当当?”
申姜呼吸明显急促起来:“老子就给你
叶白汀蹙眉,脸‘没找着你怎有脸回来’疑惑。
申姜赶紧开口:“不过真有你,说太对!凶手极其狡猾,带人过去翻院子,从池塘到后罩,光被丢弃衣服就找出二十来套!说什近几天是集中清理日子,那些不要,用不着,都得扔掉,夫人小姐们有,老爷少爷们有,连下人们扔也有!你说他们这富裕就捐点给百姓啊,扔岂不可惜!”
叶白汀:“女眷衣服不必关注,下人们也可以排除,死者寻常从来不穿颜色样式也无需考虑。”
“对啊!”申姜拍脑门,“只照着你吩咐,下人粗布去掉,死者不可能穿那粗糙便宜,还觉得自己挺聪明,把女装也去掉,完全没考虑死者喜好,他衣服是被凶手脱掉,那脱掉之前肯定是自己选嘛,肯定不会穿不喜欢衣服!”
叶白汀颌首:“孺子可教。”
早就知道娇少爷不是个省油灯,耍嘴皮子万万杠不过,何必送上门受辱呢?
叶白汀闭眼,好在混过去。
明明混过去,还是越想越心虚,尤其那接连不断噩梦,仿佛揭示什预兆……真安安全全,全无纰漏混过去?
反复回想当时,仇疑青反应并不算违和,这个人凶酷冷冽,手段狠辣,大多针对敌人,北镇抚司内,也只有工作没做好,妨碍正事下属才能得此殊荣,其它,他并不在乎。
水至清则无鱼,这里上上下下都有小心思,诏狱更是潜规则无数,仇疑青作为指挥使,怎会不知道?若被他撞上,定是法不容情,该打打,该罚罚,没被他撞上,也不影响大局,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,屏风后见面,自己只是反应不及时,礼行有些失礼,又没犯什天大错,阻碍什不得正事,仇疑青当然不会要打要杀。
申姜没工夫计较这看似夸实则骂成小辈话:“昌家宅子说大不大,翻起来也不算小,叫人翻着呢,还得需要点时间……得等等。”
叶白汀知道,也没指望立刻有结果:“骨头呢?”
申姜愣:“啊?”骨头?什骨头?娇少爷说喝骨头汤?他怎没听到?
“停尸房里白骨,”叶白汀眯眼,“申总旗不是应,要拿过来给看?”
申姜摸摸鼻子:“哦,这个啊,这不想着不用那着急,要过来也没用嘛,就具骨头,连脸都没有,根本没有办法确认死者身份,不如先查着……”
至于挑剔嫌弃……那不是很正常?
仇疑青不是什性子好人,要真温和谦逊,他才要担心是不是露馅。
叶白汀反复确认都觉得没问题,可不知为什,心里就是隐隐不安。
“算,”想太多脑仁疼,他果断将仇疑青甩到边,看申姜,“说说案子吧,东西找怎样?”
申姜摇摇头:“还没找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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