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疑青:“看尸看出来?”
“确……确是如此,先是梁维,再是昌弘武,后又有停尸房白骨,经查实其名为蒋济业,三人尸检结果诸多类似……如此种种,定都是因为乌香之毒!此毒非同小可,小者毁家,大者毁国,属下并无十成把握,可若不上告,便是渎职之罪!属下宁愿是自身错漏,案子没那严重,按规矩领杖刑,也不愿因为不重视,放掉这些信息,致使乌香危害成祸!”
开始申姜还有点心虚,照着叶白汀话,越说越快,越说越流畅,娇少爷说,这件事很严重,他便不能退缩,害怕也得顶在这!
他对乌香解不太多,生怕仇疑青刨根问底,问多,他定兜不住,可仇疑青并没有,只是叫他起来,眼梢危险眯起:“将这三桩案子,所有卷宗,都给本使拿来!”
太吓人……杀气都外溢,马上就
很有些不合时宜,叶白汀想起之前和仇疑青见面……他事,他这个人,仇疑青真无所知?
那聪明人,上任两个月,就能把北镇抚司所有刺头调教跟小猫咪似,唯他马首是瞻,指令必答,能让整个北镇抚司成铁桶样,油盐不进,外人望洋兴叹,能让百官顿首,圣上信宠——
这样人,真简单好骗?
看不透,也猜不出,叶白汀眼梢垂下,没关系,都没关系,不管别人是真不知道,还是假装不知道,他都已经证明自己价值,有些谈判资本,不过是处于下风,可能被压制而已,只要命能保下来,他就有无限上升空间!
还是那句话,只要他是行业内顶尖,最厉害,无可替代那个,那他就是不可或缺!再瞧不上,再不愿意,你也得捏着鼻子找,跟合作!
“难道这东西有问题?不是好?”
叶白汀:“此物乃天下至毒,但凡沾,小到个家,大到个国,都可轻易瓦解!”
申姜吓得抓紧牢门上锁链,真有这厉害?
叶白汀看过来,目光凛冽:“你必须将这件事上报给仇疑青,马上!”
申姜有点犹豫:“你能确定?真要像你说那样,可是大事……错是会挨板子!”
世上最值钱两个字,不过是‘唯’。
他鼓励申姜:“富贵险中求,申总旗尽管放开胆子往前冲,最坏结果,不过是要命,你挨顿板子还是总旗,怕什?但凡好点——你想想百户。”
申姜咬牙跺脚:“行,老子这就去!”
仇疑青正好没有外出,就在北镇抚司书房,听完申姜话,他直接站起来,双眼如刀锋般刮过对方头皮,齿间冷意几可杀人:“你可确定?”
指挥使气势太难顶,申姜背心又开始起汗,闭闭眼:“属下确定!”
“你确会挨板子……”
“哈?”
“但更多是功绩,”叶白汀放缓声音,安抚申姜,“只要这件事做,你百户就有望。”
这顿杖刑,或早或迟,申姜是逃不过去,事涉乌香这种害人东西,仇疑青不可能不重视,更不可能申姜说是他自己想到猜到,仇疑青就不问不查,他,bao露可能性几乎是十成十,申姜会因违反纪律受罚,他自己,很可能丢命。
可有些事是容不得偏私拖沓,知道,就得立刻做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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