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蒋济业案,虽然时隔良久,第案发现场找不着,但马车掉崖地方找到,烟松纱丝线,你可以说不是你,毕竟这种纱也不止你个人有,但那日昌大人丢东西吧?”
叶白汀抬下巴,申姜适时取出颗琉璃珠,拇指大小,蓝青相映,很好看:“少跟老子狡辩,这是镶在你腰带扣上,背面还刻着你表字,老子搜检时看到你这条缺镶饰腰带,对比过尺寸,刚刚好!”
可惜他先入为主,朝娄氏杠,不然但凡聪明点,这凶手就被他挑破!
昌弘文看着那琉璃珠,嘴唇紧抿,仍是不说话。
叶白汀又道:“你杀昌弘武,以为将他衣服藏进衣服堆里,就没问题?不管张氏对他是不是真心,他对张氏是真心,二人最近正在玩恩爱游戏,张氏为笼络丈夫,亲自做衣衫嫌累,别情趣倒是可以,昌弘武这半个月来新衣
叶白汀微笑不语。简单,因为布松良行为鬼祟,前日还盯他梢,让人观察申总旗去向,每隔半个时辰都要问问,后日突然就放松,不盯他,也不问申总旗,甚至胸有成竹,胜券在握,看向他或申总旗时总有种高高在上怜悯——好像他们都被蒙在鼓里,马上要被人算计死似,这不是外头得不得新信息,还能是什?
何况布松良还连夜调三个死者尸体,进行复检,翻所有语言口供……
“至于昌大人你——”
叶白汀转回:“为什做这种暗示,因为你急!”
他睨眼申姜,摊开手掌,做个‘拿来’手势。
白,没有必要,就算有点失误,他们还可以改造,没必要杀他们,就算要,也不至于这般紧迫是不是?”
叶白汀知道他在说什,梁维和昌弘武,是同天死,个在凌晨,个在深夜,天杀两个人,好像是有点刺激。
见对方表情放松,隐隐得意,叶白汀突然开口:“布松良认为娄氏是凶手,是不是也因你误导?”
昌弘文眼瞳微缩:“小大人套路还真是套又套,这也要栽到本官头上?”
叶白汀笑得意味深长。
申姜有点愣,拿,拿什?
叶白汀眯眼,眼神十分危险——
关键时候,申姜明白,急急从小几上拿来叠纸,交给娇少爷——
叶白汀直接甩在昌弘文面前!
“梁维案出逃门房田大壮已经被抓回来,他当时跑那快,并不是家主出事,家里贼遭,先跑能多卷点银钱,是因为他夜里出来小解,看到你背影!”
整个查案过程,和他对接只有申姜,他们聊天内容多又具体,且只有他们知道,布松良就算偷听,也不可能离得太近,听得太清楚,他从未说过娄氏是凶手,为何布松良这般肯定?就从那些偷听到,模模糊糊话?布松良要是分析能力这厉害,案子也不至于转手到申姜手里。
唯可能性就是——在诏狱之外,凶手曾巧妙对他暗示过。
“多亏昌大人暗示布先生,若不是有布先生闹这出,叶某也不可能看到昌大人这精彩表情,由此锁定真凶。”
不说昌弘文,布松良都震惊,虽然他嘴里被塞布,说不出话,但表情太明显——
他想问,为什你会知道!难道背后长眼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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