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不行,硬也不行,申姜再次个滑跪:“祖宗,错,错行不行?你到底怎样才能帮!”
他看看左右,把脸贴到木栏上,声音压低低,颇有些神秘:“同你讲,虽说这月末考校是个大事,但校场下子也装不那多人不是?再说大家还得轮班换值,得分批来。呢,已经布置好,你就在最后场上,到时别人都完事走,剩都是人,指挥使那忙,也不可能从头盯到尾,每个人都看,他要就是成绩,你不用多厉害,到时随便比划下,甩个袖子,切个掌风什,人知道配合你……保证你能过去,懂?”
叶白汀合上书,眼神微闪:“你这是要造假……你们指挥使知道?”
“就是他不知道才——”申姜脸膛红,“这事也是头回干,锦衣卫都是比真本事,能干就是能干,废物就是废物,申姜本事不大,这点胜负心还是有,要不是你……算,多不说,有罪和该扛,已经把难度降最低,你要再不
倒也不必这咒自己。
叶白汀喝口热水,想起个事,又问:“解剖工具呢?”
申姜汗都要下来:“少爷,这才过去几天,半个月都不到呢!你画那些东西看起来个头不大,但都精细,以前没见过,得现打模子,不好做着呢,工匠那派人盯着,有消息就来回你,您再等等,成?”
叶白汀:“哦。”
“你该不会就因为没拿到这个,才故意卡着不肯帮忙吧!”申姜真有点生气,合作干这多大事,基本信任都没有!
送几本?”
叶白汀:“要药草,最好是毒草。”
申姜:“下午去挑,明天就给你送来!您看这考校事……”
叶白汀回话那叫个风轻云淡,那叫个干脆利落:“不去。”
申姜都快哭,他是造什孽,才命中注定要伺候这位祖宗!
“这回功劳累积可以直接升百户,你要害得不到,可不是以后大路朝天,各走边事!”
他话音恶狠狠,试图威胁,挡人财路,如杀人父母啊!
叶白汀低眉看书,纹丝不动,表情丁点不带变:“申总旗想好?”
申姜:“当然!”
“那你且行且珍惜,别再来寻,否则——”叶白汀翻过页,唇角勾起浅浅弧度,“可就是另外价钱。”
“要说这事也怪,是起头,让你穿小兵衣服出去问供,本来也没什,可谁叫指挥使来呢?他还记住你脸,亲口点名你必须过考核,你要不出去晃圈走个流程,怎办?百户啊……”
叶白汀十分无情:“不管。”
申姜两个爪子抱到胸前,眉毛都撇成八字,装那叫可怜:“您就发发善心吧,嗯?这俸禄刚被扣个月,家里婆娘还不知道呢,回头到日子拿不出来,可要被那婆娘打顿,这要再雪上加霜……你不知道,那岳家两辈前是杀猪,从老到小从男到女都留下个长处,力气大,是真遭不住……”
岂知叶白汀比他更可怜,捂住嘴就咳阵,咳得惊天动地,撕心裂肺,好像下刻就过去:“申……申总旗觉得,是缺考让你丢人,还是死在当场让你更丢人?”
申姜: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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