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指挥使眼皮子下打眼色,他有点虚,但这种事儿他真需要方向,祖宗,你二三呢?赶紧摆出来给啊!
叶白汀:“你说呢?”
申姜想想,好歹也是个说话机会,要是言之有物,没准就被指挥使记住,非常谨慎开口:“凶手狠是狠点,到底杀人之前还帮人买纸钱,是不是心存愧疚?那如果排查附近香烛店,会不会有收获?”
叶白汀闭闭眼睛,没再问他,转头看向仇疑青:“指挥使觉得呢?”
仇疑青视线滑过愚蠢下属,沉吟片刻:“诸如方才所列,凶手计划详备,步骤分明,此等杀意应该起很久;致命伤刀口坚定,没有二次补刀,却切入太深,不管会不会武功,对人体要害熟不熟悉,凶手经验都是不足,或者,干脆没杀过人,这是第次;凶手在案发现场站很久
叶白汀翻个白眼:“跟你比呢?你自己脚印总熟悉吧!”
申姜这下不结巴:“那肯定不如大,也不如宽。”
叶白汀沉吟,所以凶手定是身高体重不超过申姜人,若是男子,定不胖。
“稍后有暇,本使去看看,”仇疑青问申姜,“发现尸体人怎说?”
申姜:“甘泉街虽然热闹,但郡马死在和街道相连巷里,有墙遮掩,倒没那显眼,巷子往里走没什门,有也是别人家偏门小门,平时锁不怎出入,这才日头那高才被发现。第个发现是个婆子,因为不认识,又觉得挺吓人,直接报官,说是没动任何东西,现场就是咱们看到样子……”
静躺会儿,然而另外两个男人却没有想放过他。
叶白汀指着现场图上脚印,问他:“这上面看不出来,你亲自去过现场,定记得,这脚印看起来有何特点,是男是女?”
申姜:……
这他怎知道?
他努力想想,又想想,还是分辨不出来:“这脚印并不深,只是有,这两天又没下过雨雪,地上不泥不泞……真看不清。”
“问她,从昨天傍晚到早上有没有见过什可疑人,听到什动静,她说都没有,就和平时样,没见到过生人,郡马她也不认识,没见过,昨天晚上睡得早,附近也没什奇怪动静,要说吓人,就是这入冬,夜风冷很,呜咽呜咽,跟谁在哭似……”
叶白汀:“所以她不知道死者身份尊贵,是个郡马。死者家属呢?可见到?”
申姜:“得是京兆府那批孙子过去,认出人,风声才传出去,大家才都知道死是谁。咱们这儿接到信时候,郡主府那边应该也接到通知,但咱们离近走快,案子等不,就先搬回来,估计没多会儿,郡主那边就会有人找过来。”
叶白汀颌首:“那正好,你能顺便问个供。”
“啊?”申姜看看娇少爷,看看仇疑青,又看娇少爷,颇有些小心翼翼,“不是,都问什啊?”
他可没有凭脚印认男女本事,不懂,就不能瞎说,万说错,误导破案方向,怎办?
叶白汀:“只问你,那脚印大还是小?”
申姜:“不,不大也不小吧,算是中等?”
叶白汀皱眉:“宽还是瘦?”
申姜缩下,声音更低:“不,不宽也不瘦吧……就中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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