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在叶白汀旁边,他拿过来就打开,申姜脑袋凑过来,和他起看。
仇疑青去是妙音坊,问自也是妙音坊人,姑娘们回话非常致,都说楼里绝不接客,这是规矩,若是私底下有什感情……别人就不知道。沈华容是常客,熟悉姑娘有好几个,常听她们唱曲儿,但每个都说同他绝无私情,身上也没有那种病,甚至不是每回沈华容过来,她们都有时间相陪,要说回回都在,只有乐师史密。
史密相貌好,技艺佳,姿容雅致,是坊里花大价钱从别处挖来,现在外头也不知道多少人眼红,开大价钱挖他,可他是个男人,每天也只负责弹琴,给姑娘们伴奏,就算沈华容回回来他都在弹琴,两个人也根本不熟,没怎说过话。
做为琴师,史密每天时间都很透明,别说私会外客,他能独自休息时间都有限,身上更没有病,怎会和命案有关?
至于沈华容仇人——暂时还没有方向。
亲密关系人,尽快就医,但沈华容没说怀疑从哪染病,也没提及别人,只问这病是不是常见,是不是吃样药就能好,大夫当然说不同人不同症,还是得切脉看过,才能各自开方……”
“再多就没有。问罗安他主子最近并没有哪里奇怪,遇到什特殊人特殊事,罗安怎想都没有,说称得上特殊就是这个病,这种病不好往外说,也不好治,沈华容最近脾气就大点,会儿个主意,时常反复,急起来还会赶人走,说个人呆着更舒服,昨天晚上就是,罗安陪他看完病出来,马车还没走多远呢,突然就叫停,决定不回家,睡在旁边自家铺子里。”
叶白汀:“自家铺子?”
申姜:“对啊,自家铺子,他家不穷,沈华容又做郡马,有不少私产,你不是说死者睡袍外套华服,定住不远?还真是,当时那路,马车往侧拐,有条小街,他铺子就在那小街上,距离案发地点甘泉街非常近!”
说着他还拿过张纸,刷刷刷几笔,画个简单示意图:“喏,就是这样,看着是不同街道,也有房屋相隔,实际距离却并不远……”
仇疑青:“妙音坊和案发地点距离有些微妙,需得有更精确死亡时间,才能确定这些人是否能排除。”
申姜有点惊讶,不是,这短时间,你还把这条路都重走遍?
叶白汀心知时间有限,能做到这些就不错:“脚印?”
仇疑青:“更像男子,身高七尺,偏瘦,体重不超过百二十斤,若凶手为女子,此人必心思缜密,穿男子
二人正说着话,空气就是静,仇疑青来。
要说指挥使这气场,申姜是服气,甭管什时间,甭管什地点,只要他出现,保管是人群中最瞩目那个,不管你在干什,定会抬头看他!
连刚刚冲着他吠狗子都退后几步,让出道来给这位指挥使,别说吠,怂尾巴都夹住,也就是人没勾手指头,否则这狗定冲过去任人上下其手。
你说这狗子也是,这害怕,怎还赖在这里不走?是,他知道娇少爷长得好看,但人狗不同啊,难道美貌如此管用,狗也喜欢好看?
仇疑青不像申姜那堆废话,直接扔过来打纸,是口供记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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