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:“不耐烦?”
“对,他经常会这样,”申姜眉皱眼凶,嘴撇,发出‘啧’声音,“就这个表情,看见好几回。”
叶白汀顿下,似乎很感兴趣:“这个表情啊……你且仔细想想,都在什时候?”
申姜愣下,仔细往回想想,心说娇少爷就是不样,这关注点,绝!他懂!
“就是每回提起郡马沈华容时候!”申姜两眼放光,“每回提起这个名字,徐良行就不爽,庄夫人但凡说沈华容半句好话,徐良行也这德性,明显是对这个人有意见!这俩人都有花柳,有没有可能通女干,还被徐良行知道!”
宅妇人,郡马个外男,能有什交往?最多也就是谁家办宴,人多热闹,顺便看到,再问多细节,她就什都不知道,说是不熟,别说这两天,最近都没怎见着。”
“问不出更多,就提起她半个月前办花宴事,她记很清楚,云安郡主夫妻都是到,但她是主家,要招待客人,特别忙,这两位席间发生过什事,有没有意外,她还真不知道,客人们多,谁不小心打翻个酒盏,掉个筷子什,都很正常,谁家办事都会发生,她不觉得是大事,听到就吩咐下人妥善处理,并没有过分关注……”
申姜说着就来气:“这女人说话客客气气,脸上带笑,问什都答,没哪儿态度不对,可问会儿就觉得不对劲,她说那多,句有用没有,合着跟兜圈子呢!就想先摸查,等查到点东西就去和她当面对峙,看她再敢不说!谁知道她死这快,都不给老子二回机会!”
叶白汀眸光深邃:“若如她所言,和郡马只是认识,不熟,没有任何过深交往,亦无恩怨情仇,为什要和你兜圈子?”
申姜愣:“对啊!要真是什都没有,她心虚什?就算八卦也得聊点吧?庄夫人可是京城有名爱说爱笑爱揽事人,这种带着神秘色彩命案,她会不想多知道点东西?”
说着又有点怀疑:“就是年纪好像不大合适,沈华容小几岁,庄夫人胯大腰圆,小眼厚唇,断断称不上好看鲜嫩,论身材论长相样样比不过云安郡主,沈华容图什?”
要不是两人身上有样病,他绝不会把这两个人想到块去。
可要说这两个人没事,那病怎解释?又为什每回提起郡马,徐良行就不高兴?
申姜刚要和娇少爷细说分析,就听到外头叫他
这才是问题所在,他怎就忽略!
叶白汀:“也可能是你现在回想,方觉不对劲,当时正常走访,只觉得对方有心帮忙,奈何接触并不深,才给不出更多线索。”
“对对,就是这种感觉!”
“她丈夫徐良行呢?”叶白汀看申姜,“问话时两个人都在现场,你还说这对夫妻之间气氛很微妙,和别人不同,像在闹别扭?你为何有这样想法,可是看到什?”
申姜想想,点头:“也说不太清楚,徐良行这个人寡言木讷,总是板着脸,不怎会来事,可官做应该还可以,不然就算庄夫人再搞什夫人交际,年末考绩这种事,也得上官同僚都认同,她帮不太多,那天问话,徐良行直掉着脸,没怎说话,问他也就答几个字,看起来很不耐烦样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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