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”常山恭恭敬敬,“就前后脚时间。”
“同样病症,你就没有怀疑?”
“这……实话实说,小人医馆病患很多,晚上也经常有姑娘过来,这个病对别人来说许新鲜,于小人,却不是头次看。”
“你很擅长看这个病?”
“许也是找不到别人看,大家才来找,”常山头微垂,“为少惹些麻烦,小人只看病,不多话,病人因何患病,有何怀疑,若说,小人就听,不说,小人也不关注,若病情实在影响大,最多也是问声提醒下,病人配合最好,不配合也就算。”
外间传唤人只剩最后个,大夫常山,申姜趁热打铁,把人叫上来。
“说说,为什医馆开那晚?”
今天叫过来人除徐良行,长得都不错,常山眉目清俊,身材修长,二十多岁,去少年青涩,多成年男子稳重,气质看起来十分踏实。
他行完礼,叹口气:“小人也不想,可之前得罪人,若和别医馆样晨间开门,定会有人过来砸,没办法,只得晚开些。”
叶白汀瞬间懂他为什会叹气。
人遇着,气氛也和郡马徐大人相似,不点头,不打招呼,似乎看不顺眼,却也不生事,可有回徐大人不在,只郡马和侯爷在时,不知怎,突然和往常不样,郡马冲侯爷砸酒杯,动手……”
“这三人中间发生过什事?”
“小人不知,不过感觉和大人样,这三人之间应该是发生过什旧事,不大好与外人言说。”史密说完,行个礼,“小人常在坊间,难免沾些陋习,言他人是非,很多道听途说,不敢说真,大人如有需要,还是亲去详查确定好。”
申姜:“说起来,你们坊位置很特殊啊,若是你去杀人,似乎方便很哪。”
史密愣下:“呃……小人杀他们?莫非是嫌打赏少?大人莫要开这样玩笑。”
“你可知,你那医馆距离二人死亡现场很微妙?是你轻易就能走到位置,你医馆还开门营业——”
眼看常山眼神闪烁,申姜立刻喝道:“别想撒谎,老子查过,两晚你都开门!”
常山叹口气:“小人不敢撒谎,医馆客人虽非权贵,偶尔也会要求单独看诊,隔出私密空间,小人忙起来时会儿在这个隔间,会儿在那个隔间,大人问确切时间段小人到底在哪,小人说不清,真不记得,就算把那些病人找出来,也没
开门做生意当然需要选时间,谁不想白天干活,不管答达官贵人,还是市井百姓,气氛总是平和,晚上做生意都是什人?勾栏赌坊,走贼销赃,甚至专门干黑天买卖人……这大夫接诊可就五花八门,什都有。
比如这花柳病,不就都找他看?
“什时候开始?”
“年前。”
“郡马和庄氏,都曾找你治过花柳?”
……
问完史密,让人下去,申姜搓搓手,跳到叶白汀面前,十分兴奋:“你刚刚听到?有个青楼姑娘,得急病死!还有那帕子,是不是有问题!”
叶白汀点点头,眸底闪过锐芒:“不仅这个姑娘,还有位宣平侯,不仅郡主提到,史密也提到——”
他看向仇疑青。
仇疑青颌首:“今日不方便传唤,稍后本使亲去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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