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白汀回想曾经见过仇疑青所有瞬间,唇角微微翘起:“他似乎喜欢把所有‘领地内’东西弄得井井有条,非常有地盘意识。
指挥使背影昂藏,来去无踪,不惊半颗风尘,不扰半片云彩。
申姜吓得屁滚尿流,嚎丧似跑到叶白汀身边:“完完完!定是惹到指挥使,他刚刚说话那脸吊比雷雨前还黑!”
叶白汀放下毛笔,看着桌上纸团:“是?”
申姜十分肯定:“是!指挥使虽然以前也超凶,点都不温柔,说话也不至于这狠,跟要杀人似……他今天绝对不对劲!”
叶白汀唇角微勾:“那你可要记清楚,下回别碰他碰过东西。”
仇疑青再次将‘徐’字纸团移回原地:“男女性格不同,擅长方向不同,资源倾斜不同——搭配使用比单项更有效果,除非找到确切证据,这样猜测没有任何意义。”
案情似乎进入个僵局,怎说都有理,也怎说都不对,明明问供,得到更多消息线索,却仍然理不出最重要那根线。
死者男女,所谓桃色表象都是假,根本就没有私情,真相到底是什呢?
仇疑青:“本使去宣平侯府看看。”
叶白汀点点头:“辛苦指挥使。”
,就该抓住机会,什都知道,什都跟官家说——可史密态度,让感觉有些违和,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。”
叶白汀:“你去查他?”
仇疑青颌首:“搜他房间。”
“可有异常?”
“并无,”仇疑青摇头,“和坊内其他房间并没有什区别,整洁,干净,日常应用之物都有,不该有点都没有,房间里除衣物配饰,最多就是乐器,琴瑟筝笛,不而足。”
“碰他……碰过东西?”
申姜顺着娇少爷眼神,看到桌上写着嫌疑人代号纸团——
“不会吧?就因为这?也碰过,指挥使就不满?难道指挥使有什特殊爱干净毛病?”
叶白汀摇摇头:“不像,他不喜欢异味,身上沾血,会想尽快换掉或洗干净,但若条件不允许,或者有其它事很紧急,他是可以忍忍,和普通人样,他爱干净,但干净并不是他计划单上头等重要,位列第必须立刻处理事,更像……有点整理癖。”
申姜没听懂:“整理癖?”
申姜瞧着上司要走,赶紧发问:“呢?属下现在干点什?”
仇疑青剑眉锋锐,眸藏冰霜:“你是想猝死,好让别人参本使不恤属下?”
申姜:……
这,这怎话说?
仇疑青:“滚回你班房。”
他修长指节滑过叶白汀桌上纸团,将最初写就,‘沈’‘庄’两个纸团摆到起。
两个死者之间,定有条线索贯穿,清晰明,至关重要,可他们现在并没有发现,只有凶手知道。
申姜戳戳这两个纸团:“真不可能是情杀?大部分命案原因,无非是财,情,仇。”
仇疑青将被他戳过纸团挪回原地:“就算是情杀,也不会是两个死者之间有情,花柳是凶手故意为他们画侮辱色彩,伤害足够深,引导起来很便利。”
申姜挪挪‘徐’字纸团:“那是利?庄氏能帮他仕途顺畅,他都不在乎,没准有什更好想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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