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不是好事。”
柴朋义神秘—笑:“紫苑名声在外,是她早就盯准人物,辗转着找机会结识,自然也不是什单纯仰慕,各种凑巧,帮人家些小忙,为就是被别人引为挚友,真有需要时能请来,哄住。”
“紫苑不傻,真傻也不可能在男人追捧下平安那多年,熬到二十才嫁人,可她毕竟出身不怎好,打小没怎遇到过不求回报善意,见惯世态凉薄,男人动手动脚,女人唾弃不齿,少有见到这温暖善良,纯粹来交朋友。庄氏—开始也确没有任何异动,日子—长,可不就把人心捂软?紫苑哪里知道她心肠,只当她是好人呢。”
“再然后,就有人看上紫苑啦。”
叶白汀眼神—凛:“宣平侯?”
诏狱幽暗,无风无声,烛火跳跃都是直上直下,映人脸苍白可怖。
“听过潘金莲故事?”
柴朋义勾着唇角,像说着—件极为有趣事:“紫苑不是潘金莲,她丈夫石竹也不是武大郎,夫妻二人感情很好,但这个庄氏,却实打实是个王婆呢。”
“市井坊内有三姑六婆,说媒接生打胎相看人家,明暗生意都做,贵人圈里也有类似需求,不过干这种事,做不是生意,图也不是钱,是人脉。”
“都道庄氏能干,最懂夫人交际,能助丈夫青云直上,可—个女人,才名不显,容貌不佳,也没见办成过什大事,就凭能说会道,就到这份上,可能?”
柴朋义看叶白汀—眼:“你小子倒是聪明,怎没想过郡马?”
叶白汀嗤—声:“就他那胆儿?”得吧。
照时间推算,紫苑声名鹊起大概是在二十
叶白汀便明白,庄氏为什这喜欢办花宴,恐怕爱交际是其次,穿针引线,借着机会相看人,促成私底下事,才是正经。
果然,下—刻柴朋义就说起花宴:“她办那些小宴,看起来热情好客,谁都请,实则方向早就是定好,有帮别人相看,有纯粹联络感情为日后方便下手,也有正常保媒拉纤。比如有个大人物点名,说看着哪个姑娘好,庄氏就把人请过来,小姑娘和长辈要是愿意,这事儿就成,要是不愿意——她也有法子。”
“表面当然是客客气气笑眯眯,各种慈爱,实则把人脾气秉性琢磨透,知道对方在意什,就能看着下招。你要有未婚夫,就让你未婚夫出点事,你有心上人,钟情不二,就让你心上人眠个花宿个柳,沾惹上—二小妾,你恶不恶心?要还是想不通,就让那些楼子里姑娘闹到你面前,什脏臭都往外说,你要不要脸?还敢不敢喜欢这样人?你爹娘不同意,那更好办,你爹想升官吧,想发财吧?你娘在后宅娘家,有各种有烦恼吧?许你利,许你财,你能不动心?还不动心,就做个局,先打压你,夺去你东西,让你日子难熬,再予你利,予你财,你屈不屈服?”
“庄氏这套玩不要太熟,算计都在私底下,明面上永远都是‘能替你解决问题’靠谱样子,关键是她找人条件还都挺好,处处都合适,你有什好说?至于成以后,日子最终过怎样,那是你自己本事,跟她庄氏有什关系?”
叶白汀:“有姑娘入她眼,还真不是什好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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